哦”格玉上下扫视一番,对严放说,“哭也没什么啦,你不要在意。不过要是因为受欺负哭的话,那样不能解决问题。”
“你会受欺负吗?”严放来时多少听了点村长家里的八卦,格玉是小女儿很受宠他想不出格玉有什么会受委屈的地方所以很疑惑她为什么会想到受欺负。
“不会啊,我浑嘛。”格玉轻描淡写地说出来,语气里确带了点悲伤的意味,后来的话倒是越说越慷慨激昂的意思,仿佛下一秒就要坐上辩论席“之前会因为不像女孩被说很受伤。后来觉得像不像的有那么重要吗,我本身就是女儿身啊用不着他们定义像不像。”
严放点点头认同她说的,觉得自己也有必要振作起来去面对那些流言蜚语,努力让自己不在乎外界声音少哭少难过一点。
“不过你哭起来还挺可爱的,像那种很精致的娃娃。”格玉比划了一下,评价下午哭的很惨的严放。
“难得不会有人觉得我丢人”严放想到之前自己哭着回家平白挨了一顿骂还被不允许吃饭罚在书房抄书,外面是爷爷的指责声,连带着还在骂严放那难产去世的母亲。只觉得他们都不如眼前这个相处一周的妹妹好。
格玉后面的话没讲,很想狠狠欺负你一下看看会不会哭得更伤心。果然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