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类似的场所,但她不敢寻欢也从未叫过人在身边服侍,京城出了名的洁身自好,这点南阳帝卿知道,他也知道。
陆柒都这么说,那他也可以谅解,不过花楼都不是重点:“那那个什么兰公子呢?你敢说他不是你找的心头好?”
陆柒日日夜夜和他睡一块,他也没闻到她身上会带他惯用的那种水米分香气,那个男人身上味道那么淡,陆柒还能沾上他的味道,要说两个人没有亲密接触过,他自个要说服自己都觉得没有办法。
而且看那个男人看陆柒的样子,根本是满满情意,先前对自己还是温温和和的,结果陆柒一说他身份,那人就对他多了敌视。那眼神,就和当初崔氏儿郎看他那样。
陆柒一愣,她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毕竟久而久之待在一个充满那种香气地方,鼻子就会嗅不到那种味道。她抬袖吸了吸鼻子,果然沾了那种淡淡的兰香。
陆柒凝视着他的眼睛,试图表示自己的诚意:“这一点是我疏忽了,对不起让你因此不安。”
“你要是没疏忽,是不是就准备一直这么瞒着我。”瞒得孩子都有了,然后再和他和离,和那个男的一块,一想到这样,他就恨得牙痒痒。
两个人成婚,即使不恩爱,在外面,他也未曾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陆柒态度诚恳地解释:“你误会了,我和人谈事情的屋子里燃了这样的香料,兴许是因为待的时间长了,所以染上了味道。”
“你是说那人骗我,可先前他都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他骗我有什么益处?”
“兰公子说话向来三分真七分假,他骗你也没有什么坏处。更何况你擅自闯入他的地盘。”
“你的意思是觉得是我的错了。”
陆柒道:“我没有提那个地方,也没有提兰茵,一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二是担心你误会。香料的事情我会提醒他撤下去,在那个地方做的事情也是工作之一,我天天和你讲这些事,你也不愿意听。”
秦何对她在衙门的工作和乱七八糟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兴趣,平日里她也只挑些有意思的事情和他讲,在兰茵的兰苑,她也基本是和衙门里的那些人在一起,讲的事情都是如何算计,以及董成的那些事。
她自个坦荡荡的,说话也不心虚。先前没有提,只是觉得即便是最亲密的关系,也没有必要事事都要抖搂清楚。而且自那次后秦何就一直和她闹别扭,她原本想提,他又不理会她。
最近这段时间,她处理的事情都比较棘手,而且忙于搜集证据和寻找人脉,秦何问她,她也不好把事情都讲清楚,遮遮掩掩的反倒更显得有问题。
“你的意思是,觉得我不如兰茵。”
陆柒坦荡荡地回答“在探寻消息和识人方面,你确实不如他。”
秦何脸青了,她又道:“可是你为什么要和他做比较呢?你是我的夫郎,他于我而言,只是和张二娘,李主簿张通判一般的存在。他千好万好,都不是与我成婚的人。”
秦何有些愣怔:“那你没想过纳侍吗?”毕竟平心而论,那兰茵确实挺漂亮的,一朵柔柔弱弱的解语花,女人都喜欢的类型。
“我不是早就说过了,你一个人就够我受了,即便不是入赘,我也只要一个。更何况,兰茵是有心上人的,那个人也不是我。”
要那么多男人干什么,外头斗已经很辛苦,还天天要回来上演宫心计。
她不贪心,更何况,感情是相互的,你给出的真心都只有一部分,怎么能奢望别人全心全意对你。
更何况,就她前世看过的那些宅斗小说里,说起来是女人一起博一个人的宠爱,可实际上做老爷的那个才是棋子,看似聪明,却被人耍的团团转。
秦何沉默下来,又想到什么:“我能进那个地方,是不是你故意的?”
真像陆柒说的事情隐秘,那那些守门的人怎么会刚好离开,那么顺利地就放他进去。兰茵有心上人,又为什么对他那种态度?
陆柒坦诚:“我在先前确实瞧见了你,别让人放你进来,兰茵真的有心上人,但在楼梯上,我让他帮了我一个小忙。”
果然是这样!秦何又气得不得了,陆柒却很专注地看他:“倘若你对我一点发展的意愿都没有,那我会守礼,保证你追求下一个心仪之人不会因为我的缘故有所妨碍。很多事情可以等,唯有感情经不起磋磨,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也猜不到夫郎心中想些什么。”
突然来到异世陆柒其实是很没有安全感的,权势能够让她得到好生活,但权势也是秦家为她带来的,她迫切地想爬到更高,但于她而言,生活和感情也很重要。秦何的态度太不明确,她需要挑开来。
她的心理年龄让她不可能谈轰轰烈烈的恋爱,秦何拒绝她就早点抽身,免得将来痛苦不堪,收到肯定的态度,她会努力把两个人之间的隔膜捅开也会试着去主动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
今儿个她确实有意为之,用这些的方式逼秦何表态,只不过是求个心安。
秦何有些愣怔,因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