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柱香后,赤羽被剑尖抵着心口,楚纪河眼带笑意,“怎么样,还打吗?”
“打。”
又不到半柱香,楚纪河道:“你输了。”
赤羽倔强道:“没有。”
楚纪河收回剑,不想再欺负小孩,“敢输不敢认可不好,既然你输了,那就以后不许再坐那个秋千。”
“你还小,别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
·
“你和他说什么了?”时秋送走赤羽,问:“怎么感觉他很不高兴的样子?”
“可能还是不服气吧。”楚纪河随意道。
“武痴是这样的。”时秋点点头,“以后他肯定还会一直来找你。”
“……嗯。”楚纪河面不改色道:“回去了。”
“对了。”走到两人的洞府前,楚纪河忽然顿住,叫住时秋:“你最近,似乎一直不想我去你的洞府?”
“之前不是还说,我铺的床很有睡眠欲望吗?”
时秋一僵。
“难不成,里面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
作者有话说:
有吗有吗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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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过荤的男人到底不一样
“当然没有!”时秋装作自然地转身, “能有什么!”
楚纪河眯起眼睛,“那不介意的话,请我进去坐坐?”
“不、不太方便。”时秋支支吾吾。
“真有事瞒我?”
“……”
洞府一如之前, 只不过角落里多了一个巢状的软床,大概能将少年完全装进去。
“怎么多了一张床?”楚纪河意味不明, “这山上就你我二人, 你莫不是……”
“……”时秋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解释。
“懂了, 师弟不会是怕一个人住, 想要邀请我又不好意思吧?”楚纪河抱着剑, 善解人意问。
“……”
“那我今晚就搬进来。”楚纪河笑了下, “不浪费师弟一番心意。”
怎, 怎么就搬进来了。
时秋一呆, 他的视线扫过整个洞府,并没有发现夙夜。
还好还好。
“不用了师兄!”他急中生智,将整个人窝进软床里,“其实,这不是床, 是一种叫做沙发的家具。”
“你看。”时秋双腿屈起, 脖颈靠在软床的边缘, 头发丝都垂到了地板上, 朝他挥挥手, “这样坐着舒服。”
楚纪河走过来,居高临下看了眼,少年仰倒着, 因为着急衣摆都掉到小腹处, 屈起的两条腿匀称细直。
那日梦中, 就是这双漂亮的腿被迫架在他的腰上,任他予取予夺。
开过荤的男人到底不一样,哪怕是在梦里。
再次回忆起这些事,只有流连,可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楚纪河不动声色掩去眼底暗潮的浮动,怕吓着人,“知道了,起来吧。”
随后他往床榻去,在看到床榻上混乱的被子时,脚步一定。
第一天刚进来的人虽然笨手笨脚,但楚纪河注意到他会把东西都整理好,绝不会是这种场景。
“原来是没收拾洞府,才不让我进来。”楚纪河神色自然地转身,“这被子都皱成什么样了,怎么还在用。”
“师兄再给你换一套。”
时秋睁着一双圆眼睛,闻言抿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谢师兄。”
“现在倒是嘴甜了。”楚纪河便将旧被子装进储物戒,干脆除了床板整套都换了。
时秋在一旁看着,决定收回一点以前对他的诋毁。
会做家务又热心的龙傲天还是少见的。
楚纪河一走,刚换完整套的床榻边就多了一人。
比起刚破壳那天,现在的夙夜已经成了十四五岁少年的样子。
“他是谁?”夙夜不高兴地问。
“他是我师兄。”时秋说。
“讨厌。”夙夜看了眼被铺得整整齐齐,却没有半点他气味的床榻,忽然整个人躺上去滚了一圈。
“你干嘛?!”时秋皱着眉去拉他,“刚铺好,你不许搞破坏!”
夙夜有些委屈,这被子都是其他人的味道,就像明晃晃地在跟他宣誓主权,他才不要伴侣睡在上面。
而且刚才那个人类还说他要搬进来。
要睡他的床。
“不要。”夙夜化作原型,他的龙型也比之前粗壮了一圈,龙角开始露出峥嵘,龙鳞也不再圆润,边缘锐利。
时秋对他耍赖的样子无可奈何,不知道从何下手去抓他,只能眼睁睁看他将床榻又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