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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但那对你到底有何好处?”玉湖不相信他会置身事外。
“好处可多着呢!造福了黄河大水的灾民!全城赌金二千七百万两,全数济助黄河救灾,你们大大的做了善事!”
玉湖点头。
“好!理由充足,原谅你!不过倘若那天你娶妻,我们四人不会让你好过,至少也要比今日的我们悲惨!”
他乐得点头,要他娶妻?下辈子吧!
观礼的人潮已垂头丧气的退去,两对新人又要告别各自奔向自己的幸福。
玉湖紧握冰雁的手,半年来的种种闪过心头,悲喜交集,让她们因此而更加知心。
是老天的玩笑?是宿命的定数?还是月老巧手作弄?已无所谓了!最重要的,她们各自觅得了幸福,其他过往无需介怀;而她们也成了一辈子的知己。
“保重。”冰雁低语。
“你也是,我会去看你的!”
“我也会。”
依依告别,在泪盈的眸光中,告诉对方要幸福,也得到相同的允诺。
但,只要她们幸福,得其所爱,其他便不再是重要的事了!任何形式完成的良缘,懂得把握才能恒久,不是吗?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并且相互珍爱到老。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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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来听听嘛!打发时间也好。”
“是呀!刘公子,也许事情可行。”杜冰雁低声附和着,好奇死了刘若谦心中的念头。
刘若谦轻咳了声,啜了口茶,才道:“是这样的,明日你们一身的凤冠霞帔,盖上盖头,两人身形相似几乎分不清谁是谁;藉此,你们可以玩点小手段试探你们丈夫的眼力与爱意有多深。”
“怎么做?”玉湖急切的问。
而杜冰雁先抓到一个漏洞。
“肚子是看得出来的。”六个月身孕比二个月的身孕,差了一个皮球不止。
“对呀!没得玩了。”
刘若谦摇头。
“不!不!明日你们仍是照常拜堂、上花轿,重点在十里坡的那个土地庙。看天色明天会下雨,若没下雨也好,反正我会找机会让你们再进那土地庙。你们可以互换花轿,也可以不换,反正到时我领你们各自的丈夫去选轿子,让他们猜自己的妻子在那一个轿子中。选中谁,谁就与谁配对”
“喂!你找死呀!”玉湖作势打他!
“好好!我换个方式说,倘若你们夫妻果真恩爱的话,你们丈夫自会猜中你们在何处。若猜中,证明你们两对夫妻的确天造地设;若没猜中,我们就罚孩子末出世前,夫妻分房睡,如何?”
好玩是好玩,玉湖与冰雁都有点心动;但,这对刘若谦有什么好处?他顶多能一旁看戏而已。玉湖问:“你只是想整他们两个男人而已吗?”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还能有什么目的?”刘若谦的表情可无辜了!
“好,我们与你合作,不管你有何目的。”冰雁点头,然后两个准新娘宣称要去试穿嫁衣,而相偕走了,途中两个女人不时低首咬耳朵。
至于刘若谦则抱胸直笑,不知有什么心思。
齐天磊一直觉得他那拜把兄弟打从来到扬州后,就开始不正常。这是某种计谋开始的前兆,一如当年他们初相见时跪地求婚的状况雷同。刘若谦在闲极无聊时,所做的事会更无聊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今天他与袁不屈是新郎倌,穿上大红袍,头戴进士冠,前襟系着一粒彩球,老实说,看来蠢得可以!历代以来,当新郎的人都得当这么一次笑话,喜气嘛!他们说的。不过,显然袁不屈也感觉到情况有些暧昧,既然他都会有所感觉了,代表齐天磊不是神经过敏。
可是,一切古礼依序进行,两对夫妻各自拜了天地,准新娘虽然穿着一模一样的衣着,身高差不多,但变不了的是那个肚子,不会有什么差错。
然后两位新娘上了花轿,迎娶队伍动身时,齐天磊还不放心的看着刘若谦,也有些失望,事情居然如此顺利!莫非之前的诡异情境只为了让他不安心吗?
刘若谦上马跟在队伍后,只无辜的耸耸肩。
这日来观礼的人潮与看庙会的情况不分上下,应是两大美人的婚姻太离奇的关系吧!这次才会有如此多凑热闹的人。
上了路之后,天空飘下毛毛雨;在末夏时分,这种雨很清凉,也就没有人起怨。好笑的是,人潮也没有因此稍减,情况仍是有异的。怎么回事?
直到到达了土地庙后,一般的喜乐吹奏也该打道回府,热闹的行程到此为止,接下来是各奔自己的家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