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母亲贪财,还一直痴恋各种不靠谱的男人,但毕竟是母亲啊。
白绘子心情大好,招招手让侍女又拿来一盒珠宝,大方的递给她,“是不是又缺钱了?拿去用吧。”
禅院明知子期期艾艾地接过,“白绘子,就算不嫁人,也早点另谋出路吧。禅院家的孩子,只要姓禅院,都没有好结果的。”
白绘子满不在乎地点头。
她一直在另谋出路啊,等到她变强大,有了足够的力量,就送哥哥去死。
还有这肮脏封闭的禅院家,就一把火烧为灰烬吧。
一旁的侍女跪坐一边伺候,看着眼前母慈女孝的温馨场景,嘴角扯出讽刺的弧度。
目光幽幽地落在禅院明知子平坦的腹部上,若有所思。
直到禅院明知子察觉到,不自在地侧过身,用宽大袖子遮住腹部。
咒术高专,训练室。
禅院真希看着场上不知疲倦练习的乙骨,“喂,乙骨,停下来休息会吧。”
乙骨却好像完全没听到真希的喊声,表情麻木地握着剑,银亮剑光纷繁如影。
“这家伙!”真希生气地想动手,却被熊猫狗卷拦住。
“算了吧,真希。白绘子退学,乙骨很伤心,还不能接受,再给他点时间吧。”
“啧,真是麻烦。”真希皱眉,“白绘子也是,回了禅院家后就没消息了。”
熊猫倒是不急,“五条老师不是去看过了吗?说没有什么问题,也许嫌疑洗清了,白绘子还能重新入学高专呢。”
不会的,禅院家不可能让失败的棋子再走上高专这个棋盘。
真希心里明白,但没有反驳熊猫,只是故意提高嗓门,大声提议道,“那我们找个机会见见白绘子吧,下周五条老师还要去禅院家的吧,我们申请下陪同一起去怎么样?”
场上挥舞的剑声顿时停住。
真希满意地抱着双臂,看乙骨眼含期待地走过来。
“下周,可以见到白绘子吗?”他的嗓音干涩。
夜色深沉,走廊尽头的更衣室内,只有皎洁清冷的月光透过纸糊窗户洒落。
白绘子坐在窗边高高的横榻上,微微抬起下巴,月光浸染着漂亮又脆弱的脸。
“不要这样。”她咬着手腕,呼吸变得急-促。
纯白薄纱的层层叠叠的裙摆下,在寂静无人的夜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
“快点出来,嗯?”听出她口气里隐隐的威胁,藏在她裙摆里的少年才乖乖钻出来,精致乖巧的脸蛋枕在她的膝盖上,抬头仰望着她。
鸢紫色的眼睛清澈,静静的流淌在溶溶月色里。
白绘子恼怒地用轻薄的纱裙蒙住他的脸,不想看他单纯干净的眼睛。
“狗卷,你怎么变得这么坏了?嗯?”
“有背着我偷偷看些什么东西吗?”
被轻纱覆着脸的少年又无辜地眨巴了下大眼睛。
“算了。”不忍心和他置气,被诱惑的白绘子俯身,隔着薄薄的纱轻轻舔上他薄薄的眼皮。
狗卷乖乖的一动不动,任凭白绘子辗转舔嗜他脸颊两侧的咒文。
被濡湿的纱太碍事了。
白绘子一把掀起纱,又凑上前含住他的唇。
“我已经很会接吻了,我来教你好吗?” 白绘子下了榻,坐在跪坐地面的狗卷身上,摸着他的脸轻声诱哄,“狗卷,把舌头伸出来好吗?”
狗卷乖乖的吐出舌头,舌头上的咒文清晰又涩气,白绘子喘息着迫不及待地含弄住他的舌头。
唇舌交缠的热意涌上她的全身。
“他们欺负我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吗?”白绘子按捺不住冲动,一手试探着抓住狗卷的脖颈,好奇地手下慢慢用力捏紧。
心满意足地看着狗卷因为喘不过气,而吐露更多的舌头。
“好想对狗卷做更过分的事情,”白绘子轻轻啃咬着狗卷的唇,“可以吗?狗卷?”
她的棉花娃娃没有拒绝她,只是更加温顺地放松身体,让她完全压住他,摆明了服从的姿态。
白绘子拔下发簪,被松松绾起的长发如瀑而下,随着她的俯身像深黑发亮的丝绸缠绕住两人。
她的吐息热热的,潮湿的,齿间反复磨咬着狗卷嘴边的咒文,直到他雪白的脸颊处微微泛红。
“狗卷会哭吗?嗯?他们就好喜欢我哭,我越痛苦,他们越兴奋。”
“我学会了很多东西,很有趣,好想和狗卷试一试啊。”白绘子抚弄着狗卷的咒文,又坏心眼地把细白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翟戈弄着他的舌头。
而狗卷,一如既往的任她施为,纯然的深紫色眼睛在月光里梦幻的不可思议。
哪怕被她随意摆弄的手指弄得微微干呕,眼睛里蒙上薄薄一层泪意,也安安静静地躺在她身下,没有丝毫挣扎。
“好喜欢你啊,狗卷。”白绘子爱怜地吻他,他像紫水晶一样的眼睛倒映出她的裕望,“好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