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蕾,徐谨礼用手扶着她的背,另一只手包着她的小手带着她疏解欲望。
手腕好酸,即使被他带动也好酸,越摸越烫,烫得她手心都有些发痒。
他吃得越来越凶,像是要享用她来饱腹,唇舌覆盖处麻痒微痛,水苓仰头喘吁呻吟着忍不住去摸他的短发,被刺激到时下意识攥紧他的黑发,听到徐谨礼纵容的笑。
光是吃个奶就要被他弄哭了,水苓呜咽着问他爸爸怎么还不射,她手好酸。
徐谨礼已经硬得发疼,松开她的手,抬头吻她的唇瓣:“躺下,并起腿。”
水苓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管照做,双腿被徐谨礼一手抱住,他偏过头吻上她的小腿,随后将性器插进她的腿心,紧贴在阴户表面。
几乎是相贴的那刻,她就敏感地抖了一下,他好烫,那东西贴着她下面压得好重,中间的缝隙像是要被他蹭开,水苓软哼着,被他磨阴户。
另一边方才没被他吃到的乳肉现在握在他手里,徐谨礼重重地揉了一把,咬了一口她的小腿,随后开始野蛮地抽插起来。
腿根和屁股被他撞得发热,肉体相碰声太明显,让水苓羞得捂住了脸,刚刚直接肏进来都没有这么大声,好羞耻。
性器在阴户上随着动作越来越向下磨,水苓感觉腿上的筋脉因为快感正在抽动,不自觉地想动腿,被徐谨礼揉按乳房的那只手扇了乳肉一巴掌:“乖一点,别乱动。”
扇得她的呻吟声愈发甜腻,下面被他磨得要疯,徐谨礼将她的腿抱得更紧一些,迫使性器下埋,反复蹭过那个让她呜咽不止的肉粒。
看着女孩肚皮起伏像在太阳底下玩累了躺下的小猫肚子,他笑笑,磨得她比猫叫得还黏人:“爸爸……那里不能再…要、要……”
水苓紧抓着被褥,把脸埋进去哭喘着,不知道操了多少下,快感要将人溺毙,水浇在他身上和她的腿间,徐谨礼终于射在她的肚子上,结束这场销魂的折磨。
缓了会儿,徐谨礼过来扯开她挡住脸的被褥,俯身亲吻她。水苓哭得眼尾有些红,脸颊微粉,因为抽噎脸有些鼓鼓的,被徐谨礼的指腹摩挲着,他语气无奈地逗她说:“完了宝贝……还想操你怎么办?怎么哭得这么可爱。”
她的腿心还在发烫,算上替他用手缓解的时间,要是这么对她的腿,可能会被磨破皮,水苓无措地摇头:“不行,爸爸你换换好不好,不能再用腿了,你也可以直接插进来的,不射在里面就没事。”
“不行……”徐谨礼摸了摸她的腿心,那里的皮太嫩,确实经不起他再做一次。
虽然用双乳包住操也行,但他暂时不太想这么做。
女孩用脚踩了一下他的大腿:“爸爸,你想好了吗?要不就直接进来吧,大不了再洗一次嘛,没事的。”
他摇头,低头握住她雪白晶莹的小脚,小巧又漂亮,如玉之润、如缎之柔,连指甲都是粉的,像十片小小的花瓣。
徐谨礼用她的双脚包住性器,示意她自己动:“愿意吗?”
水苓不太懂脚怎么弄:“和手一样吗?”
徐谨礼摸着她小腿上被他咬出来的印记:“随你,揉压和轻踩也可以。”
水苓有点不好意思,夹着性器,一只脚在性器表面捋着,另一只带着些力道去揉按,听见徐谨礼粗重的喘息,他的手正在揉她的臀,倏地捏了下:“好聪明…宝贝……学得真快。”
这是徐谨礼小时候给她讲功课时才会说的话,而她现在在用脚给爸爸揉性器,水苓的脸红通通的,咬着唇捂着发烫的脸颊看着他,或者看向实在太持久的那里。
这都第几轮了?爸爸怎么还没好,里面肏了,腿也用了,现在脚也没闲着,这回做完总该结束了吧?
水苓本着这次做完就能结束的心理,努力地给他撸动,揉搓,她甚至还数着次数,一百多下了,他还是没什么要射的意思,水苓掀起较劲的心,用脚背勾住性器,另一只脚轻轻向下踩。
正硬着被这么踩其实有点痛,但是也很爽,徐谨礼摸着她的大腿,喉间压抑着呻吟,变成低哼,传到水苓耳朵里时非常好听,好听到她愿意再陪他做一轮。
水苓一直弄到双脚酸麻,实在没力气了,瘫在床上:“爸爸,我不行了,你自己来好不好?”
徐谨礼一手包住她的双足夹着性器撸动,确实比他想的撑得要久,不用再难为她:“好。”
他对待自己的力度和水苓用上的力度就不是一回事了,水苓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心将性器表面的筋络都压下去。那双脚被他用得有些粗鲁,或者说他对待自己的欲望有些粗鲁,只想着尽快完事,没有那么多耐心,不像对待她那么温柔。
水苓脚腕死酸,在她要忍不住劝徐谨礼停一停的时候,他终于射了,射在她的脚上,液体顺着脚趾向下流淌,流过脚趾间的缝隙,脚背和脚心,淌到足跟。
徐谨礼先将她脚上的精液擦去,而后说:“待会儿带你去洗澡。”
水苓看他垂首压过来,自然而然地张口和他接吻,这个吻没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