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为什么?”
季茹对上他的眼睛,环着他的腰看他。
“怎么说呢,他以前不太好,我作为他的儿子,都和他有很大的隔阂,所以很担心他处理不好和叔叔阿姨的关系。”
温谨之捏了捏她的耳垂,又笑道,“不过现在看起来,他好像找到了知己,用不上我担心。”
季茹点点头,回想起以前上高中时温谨之在外面住也不愿回家的时候,明白过来,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凑的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嘴唇。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温谨之已经偏头在她开口前含住了她的双唇。
她有点气急败坏,这人怎么又搞偷袭这一套。
季茹想张嘴说句话,结果一句话没说成,反倒给了他变本加厉的机会。
温谨之顺着缝隙闯进来,季茹抵抗了没一会儿,那股低低的呜咽声就被他细细吞走,只剩下揪着他的衣领,攀附在他身上,腿软的站不住脚。
两个人正处于纠缠的时候,季茹在恍惚间好像听见身后的门被人敲响了。
懵了两秒后,她反应过来是真的有人敲门,急急忙忙想要推开自己身上的人。
温谨之却先她一步松开了她,让她重获空气。
“好,我们马上就来。”
看着温谨之微红的耳垂和脖颈,声音却不受一丝一毫的影响,温声回答了门外的敲门的人。
季茹觉得这男人这些年真的是本事渐长。
“好。”
一听外面是季杰军的声音,季茹的脸瞬间红得更上一层楼,悄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
季茹伸脚踢了一下他的小腿,背过身子准备拉开门出去,身后却忽然伸过来一只手,盖在她的手上,摁住了门把。
“先去卫生间,你口红花了。”
她反手在他手心里狠狠捏了一把,然后拍开他的手,握着门把下压,开门出去,一转身就蹿进了不远处的卫生间。
温谨之有点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的红印,又若有若无地扫了一眼腰下方的裤子,抿直了嘴角。
自己现在的这个状态,好像也不能第一时间出去,容易引起一切不必要的误会-
两家人聚在一起吃完了那顿饭,正好又是放假在家,季茹第二天成功地在自己的小床上瘫了一整天。
睡觉睡得昏天黑地,连早饭都没吃。
期间温谨之打来过两三次电话,她都没接,最后一次还是打给了严云,才知道这小姑娘在补觉,便就作罢,没再打扰她。
严云看着她放纵了一天,害怕她耽误第二天的大事,终于忍不住在回家第二天的晚上给季茹订了闹钟,督促她明天早点起床。
季茹不满的看着自己高中时期的闹钟再一次摆在了床头,幽怨的眼神藏都藏不住,却也只能默默听从安排,就是心里疑惑,到底有什么事,非要自己早起。
对此严云给出的回答是,第二天陪她去学校批改整理刚结束不久的月考试卷。
季茹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自从自己上了大学以后,但凡不是在寒暑假回家,严云就总是拉着自己去学校,花一天的时间陪她处理一些试卷和作业。
虽然她没有直接批卷子,但是整理试卷和合算分数,也还是让自己累得够呛。
季茹点点头应下来,送走严云,一裹被子又扑倒在床上。
结果睡意反倒在翻来覆去中消失的无影无踪,拥着被子坐起来,伸手去摸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准备刷会剧催催眠。
摸索时不知道是什么忽然闪了一下,定睛细看,才发现是温谨之给自己戴在左手上的求婚戒指。
此时房间里已经关了灯,昏暗无比,只剩下那半扇未拉严的窗帘里透过来些许窗外的月光,冷白的月光投在戒指上,角度的问题,忽明忽灭。
动动手腕,光亮闪来闪去,季茹玩的不亦乐乎,看剧的心思都没了,捏着手机忽然想给温谨之打电话。
摁亮屏幕时看到时间,十点半,他应该还没睡。
电话在很快拨通,但那头隔了好一会儿才接。
那边的背景音有点嘈杂,好像有什么音乐声,有点熟悉,但季茹一下子没想起来是什么名字的乐曲。
“你在干嘛?”
“怎么还没睡?”
两个人同时开了口,说完以后又都不约而同的笑了。
“我在看电影,你呢?”
季茹眼睛一亮,“什么电影,我也要看!”
温谨之在那头低笑出声,“没什么,你早点睡,别熬夜,下次我们一起看。”
一听到“早点睡”,季茹就想起来前面严云念叨自己的话,略带埋怨地开始给温谨之诉苦,说自己明天要早起去高中学校。
念念叨叨间,温谨之在那头时不时回一句,渐渐的季茹裹着被子感觉到睡意来袭,但还想说话,握着手机,侧着身子断断续续地说着。
温谨之听着那头声音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