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阙猛地挺腰,这个姿势入得较平常深些,加之那东西生得长,自头里滑进去一路辗转,次次几乎顶到宫口。陆靖柔周身酥软,香汗淋漓,只顾趴在他肩头哼哼唧唧:“我没劲儿了,你抱抱我。”
萧阙忙里偷闲吻她,从脖颈到耳垂,张口攫住嫩红的唇,把她吻得连哼都哼不出来。仿佛这样,她的心、她的命才是真真正正属于他的。须知饿狼一旦尝过欢好滋味,便永不知飨足。如今再叫他像从前一样,躲在阴影里苦苦肖想她的香气,可就再也不能了。隐而不发的占有欲放任不管,终于今日酿成大祸患。
萧阙发狠,连番抽插挺动,惹得她一声接着一声哭吟。好可怜的小姑娘,刘海被汗水打湿了,脸颊涨满春红,娇润唇瓣合都合不拢。他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唇舌间尤有一丝透明口涎牵连不断。
他瞧出她多半累了,面贴面坐着被他弄得上下颠簸,难免身上乏累泛酸。“乖。”他分出手去托她的脸,“躺一躺好么?”
陆靖柔没二话,顺从地仰天躺下。她甬道生得浅短,萧阙轻而易举寻着最内侧一环软肉,再深就是妇人胞宫,生儿育女的所在。他不轻不重顶了几记,陆靖柔立刻大口喘息。
“可以吗?”萧阙有些犹豫,同她打商量。
陆靖柔被一浪一浪接连涌上的快感冲刷个遍,身子不归自己管辖,更不要提张嘴说话。她咬牙切齿挤出两个字:“快点!”
萧阙应声而入。
劈劈啪啪皮肉相击之声不绝,湿黏水声交杂其中,深红穴口居然在交缠之下,生生撑出他的形状。多少痴男怨女耽于情呀爱的,作茧自缚,还不如一场莫可名状的欢好来得痛快。她被欲望的火焰夹裹,越升越高。陆靖柔挣扎着抱紧他的手臂,眼前呼啦啦转过许多画面。他的笑容,他的眼泪,他甜津津的眼睛。
一片耀目白光之后,万物重归寂静。陆靖柔数着自己的呼吸,闭目享受高潮后欢乐的余韵。她喜欢将自己展成一方白绢,任他蘸墨涂写点画。这感觉好似全都是他,又好似什么都没有。世间大极乐境,本就空无一物。
萧阙满足地含住她洁白的耳垂。男女老少美丑死活,他见过不少,唯独在她身上挪不开眼睛,他总觉得她还是没长大的孩子,是怀心的一颗珍珠——他甘愿用无数痛苦和柔情环抱的至宝。
然而没过多久,这位珍珠开始哼哼唧唧地推他胸膛:“你起来,我要上厕所。”
他贪恋那点绵长缱绻的温暖,舍不得就这么让她跑掉——甚至阳具还留在她身上没拔出来。
“一起去吧。”他小声请求着,把她软塌塌的身子从床上抱起来。那东西用了药的缘故,现在还硬挺着,起落动作间难免刮磨一二,他一动,陆靖柔就趴在他耳边愉悦地哼哼几声。
也是合该着这屋子太大,合该着恭桶离得太远,合该着他走得太慢……总之屁股还没坐到恭桶上去,她就憋不住了。
“萧阙,我从五岁开始就没尿过床了。”陆靖柔梳洗干净,盘腿坐在新换过的江绸褥子上,手底下惆怅地抠着边沿一圈圈福寿纹。
“不抠那个,小心伤了指甲。”萧阙做小伏低,上赶着扶她的手。谁知她根本不领情,腕子在半空中转了一圈,对他比出五个嫩生生的指头:“五岁,你算算到现在多少年。”
娇养惯了的人,连手指尖儿都是美的。五根白嫩嫩手指头在他眼前晃,活像上好羊脂白玉刻的观音佛手,或托净瓶,或结说法印。偏偏腕上还拢着对儿翠镯子,碧绿通透的颜色,底下便是堆雪似的骨肉皮。是他罪孽滔天,妄起色心。
“十五年……”他吞了口唾沫。
“算这么慢,你水也喝多啦?”陆靖柔指着远处地板上一滩水渍,“街口的大黄都被我教育得不敢随地大小便,我今儿个还不如人家大黄呢。”
“你同大黄比什么。”萧阙的手不知好歹,摸上她膝盖,“岂不闻人有三急,咱们是正头夫妻,你什么样儿我没见过?我当真不介怀,你也消消气,好不好?”
“你还知道人有三急呀?”陆靖柔气急败坏地把他的手从腿上搡下来,塞到屁股底下暂时镇压,“萧阙你过四五年也是够奔三十的人,怎么倒跟艳情话本子学会了欺负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可纯洁了!”
“那些话本子不是你买来,还强迫我一起看的吗……”萧阙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捂了嘴。
“咳咳,一码归一码。”她清清嗓子,决定严厉训斥他,“你脸皮厚得赛城墙,我大不了装看不见,那叫伺候的下人看见了叫什么话。两个人老大不小的,天天就这样?”
萧阙一只手被她制住,只好把脸凑在她腿上,颇认真地说:“也不是天天都这样。你若是怕羞,我亲自打水清扫干净就是,保证谁都不告诉。”
他是个无赖,不能同无赖讲道理。陆靖柔被磨得没脾气,又见他不害臊地把半个身子都贴了上来,黏黏糊糊的,哪还有在宫里呼风唤雨的半点威风!自己先绷不住笑,伸手去推他肩膀:“这可是你说的,快去呀。”
“亲亲,亲一下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