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埃利乌斯跟赫蒂彻的母亲凯瑟琳在花园里面。
在路上,赫蒂彻还笑着对黑格说:“我小的时候也是……经常被母亲带到花园活动,说是多在室外活动有助于身心的成长,那段时间我确实很快乐。”
黑格默默想:可能在阳光下成长的人身上都有一股阳光味吧。
来到花园,很快就能看到埃利乌斯和凯瑟琳的身影。
埃利乌斯已经四岁了,处于能跑能跳能说话的阶段。
埃利乌斯一把非常短小的剑,她挥动着短小钝剑刺向仆人,仆人手上拿着小盾牌,以埃利乌斯缓慢的挥剑的速度,就算普通人也能挡得住。
埃利乌斯大汗淋漓,金色的头发都黏在一块,汗珠布满脖子。
那张长开一些的小模样,简直可以说是赫蒂彻的缩小版。
黑格的心情很微妙,她在想,看着这个孩子长大,是不是就等于“看着赫蒂彻长大”?
见到赫蒂彻和黑格的到来,仆人们立马都站在了一边,埃利乌斯从快乐中抽离,望向正在走过来的赫蒂彻和黑格。
埃利乌斯没有一丝胆怯,就静静站在那里一会,随后露出笑容,朝赫蒂彻奔跑而去,喊了一声“妈妈”。
赫蒂彻双手将埃利乌斯抱在怀里,埃利乌斯的笑容灿烂,就像是小太阳一样。
“你还记得她吗?”赫蒂彻用埃利乌斯的手指了指黑格。
埃利乌斯懵懂的目光落在黑格身上,笑容依旧灿烂:“我知道!您是帝国最强的大魔法师!”
赫蒂彻的笑意消减了一点,她意识到,这是凯瑟琳教埃利乌斯说的。
不过,这不算是什么坏事,赫蒂彻就没戳破。
“你不害怕她吗?”赫蒂彻询问。
成年人看到黑格都会躲得远远,生怕黑格下一秒就把他们杀死……赫蒂彻也不知道是埃利乌斯的特殊,还是小孩本身就不觉得黑格可怕。
“为什么害怕?”埃利乌斯疑惑,“因为她很强大吗?”
赫蒂彻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起来,附和埃利乌斯的话:“是的,他们害怕黑格的强大。”
黑格心里很清楚,那些人不仅害怕她的强大,也害怕她的残忍,不过,前者的占比比较大,所以埃利乌斯的话也没有错。
黑格伸手轻轻握着埃利乌斯的小手,埃利乌斯明显地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汗渍与燥热瞬间消失。
埃利乌斯湖蓝色的眼睛发光着:“这就是魔法吗?!”
“是的。”看着她高兴的模样,黑格也不由得产生了高兴的情绪。
“太厉害了,我能学习魔法吗?”埃利乌斯兴奋地问。
赫蒂彻遗憾地告诉埃利乌斯:“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魔法师。”
埃利乌斯脸上的表情可见地流露出伤心的情绪。
“就算不能成为魔法师也没关系……你想成为像你母亲一样厉害吗?”
黑格温和的声音令赫蒂彻都感到诧异。
“想!”埃利乌斯重新打起精神来,又恢复刚刚像是小太阳的模样。
接着,赫蒂彻又告诉埃利乌斯,她会在首都待两年左右,埃利乌斯更高兴了。
说完,哄了哄埃利乌斯,赫蒂彻和黑格就离开了。
离开前,黑格多看了几眼凯瑟琳,她发现凯瑟琳可见地老了一些。赫蒂彻外表看起来又比黑格年长了十岁左右。
而黑格本人,模样似乎停留在二十岁出头的模样,起初黑格并没有多大感觉,自从“强行神降”之后,她才明显地感受到这种变化。
拉梅葛说:“以您现在恢复的神力,哪怕过个几百年或者几千年都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按道理来说,这应该算是好事,为什么胸口会漫上一股酸涩,闷闷的,就像是夏天雨季一样让人难受。
深紫色的眼睛缱绻着不明晦涩的情绪,似在挣扎,也似翻涌。
“忽然想起一件事……”赫蒂彻的声音使得黑格逐渐从情绪的沼泽中脱离,“塞伦领养了一个孩子。”
“是吗?”黑格的回答漫不经心。
赫蒂彻看了一眼不在意的黑格,继续说:“那个孩子很可怜,一直被父亲关在地下室里,像是畜/生一样圈养着。母亲已经死了,没有下葬,而是在唯一的房间里腐烂至变成了森森白骨,她的父亲每日伴随着母亲的尸体睡觉。”
“抓到她的父亲时,她的父亲说‘让我杀死那该死的杂种’‘她是她的母亲不知道跟哪个男人生下的杂种’‘这种杂种就应该跟她的母亲一样死去’,除此之外,还用难听的话谩骂着死去的妻子。”
光透过叶间,照进落地窗,斑斓的光蕴含着凉意。
赫蒂彻的目光垂下,掩去了眼中不理智的愤怒,尽管语气努力保持理智,但还是能听出那丝丝怒火:“塞伦很生气,把那个男人抓起来了,塞伦说,不打算让他死得痛快。”
“后来,塞伦向周围的邻居打听,得知那个孩子的母亲曾经是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