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人不依不饶,不论他停到哪,他都说是他的,边迹忍不住了,下车准备与他争辩。
刚一下车还没关上车门,头上飞来一棍子,边迹躲过,可双手难敌四拳,边迹再强也应付不过来这些专业的,头昏昏沉沉,那几个人上前围了他,给他一顿打,掏出麻袋要盖他。
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围着的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说了些什么,然后匆匆离开了。
边迹站不稳,一阵眩晕,眼前事物如碎片般闪过。
此生如过马灯,急速而过,最后畸变的视角停留在一座字迹模糊不清的墓碑,一匹孤狼俯卧在坟边,哀哀凄叫,最后,一片黑幕。
边迹脑袋嗡嗡的,他扶了下车前盖,恍惚间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意识缓缓回归,就看到主管急急忙忙朝这边跑过来,打电话要送他去医院,边迹摸了摸头也没出血,摆了摆手,就地坐下缓了会。
今天的工作是办不成了,主管给庞逸打了个电话,又开了边迹的车把他送回家了。
边迹坐在车后面睡了会,醒来后想破头也想不出到底是谁报复。
对方应该是有备而来,光天化日在停车场劫他,不出意外,监控肯定查不到。
刚才脑中迅速闪回的画面又让他疑惑,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古装剧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