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哥,你咋来了,快进来坐。”江小溪把小摊亭的后门打开,让姜宏进来坐着。
给他倒了杯水,江小溪好奇的问道:“宏哥,今天不是星期天,你咋到我这里了,没去上班?”
姜宏接过水喝了一口,大热天跑了一上午,渴死了,擦了擦汗,叹了一口气说道:“还上啥班啊,现在厂子的货不好卖,这不我都出来跑业务了。路过你这里,正好来看看。”
其实他是特意来找江小溪的,纺织厂现在的货也没有不好卖,虽然确实不赚钱,但国营厂有几个赚钱的,全是靠着公家补贴,现在还能存活下去。
但是你要是挣钱,那是不可能的,只能按部就班拿个死工资罢了。
只是这几天看到姜宁跟着江小溪,两个月就赚了两三万,姜宁可没少在他眼前炫耀,心里羡慕罢了,也想让江小溪帮他找个挣钱的门路。
江小溪有些纳闷,纺织厂不应该呀,其他厂倒闭的倒闭,解散的解散,就纺织厂一直到她重生,也还在,算是所有厂子里面挣钱的几个厂子了,怎么这时候就不好了?
两人唠了唠,江小溪才听出姜宏的来意,想让出点主意赚钱。
明白了他的想法,江小溪思考了一会,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了法子,她问道:“宏哥,你们厂的纯白棉布体制内进货多少钱?”
姜宏想了想说道:“体制内?五毛一米。”
江小溪点点头,现在市场上白棉布的批发价格已经涨到一块五一米,别看是最基础的白棉布,但需求量很大。
因为价格双轨制的原因,体制内和体制外的价格差距十分大。从而成就了很多“倒爷”。
有个很有名的例子,赤峰的一家国营金属材料公司,以每吨三千七百元的价格购买了五百吨铝锭,以六千五百元的高价就地卖给一家广东的公司,再经历了三轮倒卖之后,最后又是这家国营的赤峰金属材料公司以七千元每吨的高价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