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想着军功,没想着打仗想的是现在怎么牧民!”
朱标看着折子,笑声越来越大,“看看,才去了一年兴修水利之后,甘州大丰。”
“一镇边地,九万边军三年之后或可自筹粮草,自给自足!”
“这是给朝廷解决了多少包袱呀!”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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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皇帝装病的目的,就是看看那些人,在皇帝病重的时侯,会有怎样的反应!
朴不成的身子,暗中抖动几下。
有人要倒霉了!
而蒋瓛闻,则是心中狂喜。
又有功劳了!
这时,他忽见床上的皇帝对他微微招手。
蒋瓛忙膝行上前,“主子?”
“李善长要回京了!”
老朱低声道,“你去寻他些错处!”
闻,蒋瓛心中更喜。
别的事他不会干,栽赃陷害他还不会吗?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戏。
“主子,他有个外甥叫丁斌!”
蒋瓛脑筋一转低声道,“在工部的营造司当主事!”说着,低头抿嘴一笑,“那可是个肥差事,奴婢早就巡查到,那丁斌不是个省油的灯,京城西郊的工坊大工,他可是收了不少的孝敬”
“慢慢寻,不急!”老朱忽的开口,打断他。
蒋瓛的心咚咚咚的快从腔子里跳出来了,慢慢寻就是不只是抓一条罪证,而是要罗织罪名,看似悄无声息,实则一网打尽。
以韩国公那性子,他外甥犯事了,他肯定上书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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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您就算可怜可怜臣吧!”
与此通时,咸阳宫弘德殿中,朱标正在看着手中的奏折,耳边却是蓝玉不住的央求。
“臣在家待的骨头都散了!”
蓝玉一身蓝色的武人常服,只在腰间挂着一枚玉佩,站在朱标身侧,低声哀求。
朱标笑笑,“让你在家待着,是老爷子的意思!”
“您现在不是监国吗?”
蓝玉又笑道,“所以臣才斗胆来求您!”
说着,他上前一步,低声道,“太子爷,皇上身子是不是不大好?李驸马掌了应天府的城防,梅殷跟信国公掌了大营。”
而后,他眼冒精光,“太子爷,若真是不好的话,臣怎能在家待着。臣看来,还是臣掌着京营为好,万一有个风吹草动的,您使唤起来也方便!”
“放肆!”
砰,朱标一拍书案。
蓝玉不解,但还是赶紧低头请罪,“太子爷恕罪!”
“父皇病着,你不问他老人家的病情,反而跟孤说要掌京营!”
“还说什么风吹草动?”
“蓝玉,孤问你,能有什么风吹草动?”
“孤为什么要使唤京营?”
“臣就是随口一说”
“随口一说就是心中所想!”
朱标厉声道,“蓝玉,你太让孤失望了!”
“臣是一片忠心!”蓝玉说着,咚咚咚的叩首,额头顿时青了一片。
“行了,起来吧!”
朱标压抑心中的怒火,蓝玉的话虽有些糊涂,可他知道,若真是他老子不行的那天,还真得蓝玉出来掌京营。
因为那样,才是真正的万无一失。
“你这人,坏就坏在你这嘴上!”
朱标恨恨的看了蓝玉一眼,“最近跟毛头可有书信来往?”
“呃他没给臣来信!”
“他不来,你这当舅舅的就不问?”
朱标又是拉下脸来,不悦道,“毛头自小心高气傲,发配龙州心里能舒服吗?你这当舅舅的,不宽慰宽慰他?”
说着,他看着蓝玉,忽觉得越发的不顺眼起来。
就这时,外边传来脚步。
却是侍从官黄子澄从外进来,低声道,“启禀太子爷,肃镇总兵官曹国公的折子到了!”
“拿进来!”
朱标张手,折子出现在他的手中。
他带着几分气,用力的打开,看了几眼之后,顿时眉眼舒展记脸笑意。
“看看,看看!”
朱标起身,大笑道,“蓝玉,不是孤说你!你呀,别总是莽夫武夫的让派。跟二丫头比起来,你是前辈,可现在二丫头却把你们都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