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一击!”
陈枫冷冷地看向胡锐:“给顾正臣致命一击?我不敢相信,一个连拔掉敌人旗帜勇气的人,还能说出这番话!胡锐是吧,你来告诉我,这话你自己信吗?”
“来人,拔旗!谁若阻拦,杀无赦!”
随行军士领命登城,将旗杆拔下,取下日月旗。
裴典、胡锐等人看着,却无力阻拦。
四门的日月旗都被取来,陈枫看着四面红旗,命人丢到地上,上前重重地踩了下去:“这是大明的旗帜,是我们敌人的旗帜,我要你们将这旗帜踩在脚下!”
裴典看着一脚又一脚踩在日月旗之上的陈枫,缓缓地说:“明军要来了,司空打算如何应对?”
陈枫吐了一口口水在大明旗上,喊道:“来人,将这东西给我烧了!明军来了,那就战,哪怕是死,我们也应该死得悲壮!你们难道没听说,坡垒关、隘留关的将士,浴血奋战,杀明军十万!”
“虽然最终让明军夺下了城关,可也给明军造成了极大伤亡!所有人阵亡,无一人溃逃!而你们呢?一群贪生怕死之辈!”
裴典、胡锐等人难以置信。
坡垒关、隘留关的守军竟然杀了明军十万?
我去,这也太生猛了吧。
不过,这两个城关也丢了,看来明军是疯了,不惜代价地打仗啊。
等等——
怎么感觉不对劲,顾正臣的打击是那么猛烈,我们这些人压根扛不住,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明军杀伤城内军队过半,明军还是零损伤,那坡垒关、隘留关的明军,难不成没有配备火器,还是说——大明的火器,都给了顾正臣?
a
紧张的对峙。
裴典看着来者不善的陈枫,摇了摇头,上前一步:“陈司空要抓下官,下官无话可说。只是这一切罪责,皆由我一人担,与其他诸将士无关。”
陈枫抬手指向城墙上插着的日月旗:“你告诉我与他们无关?既然城还在你们手中,既然明军不在城内,为何不将这旗帜给拔了,你们难不成当真归顺了明廷,成了安南的叛徒!”
裴典脸色一变,回道:“我们还是安南皇室忠诚的兵,只是当时,不得不有所妥协,以保留实力。”
陈枫上前,一脚踹在裴典肚子上,看着倒退几步的裴典与周围愤怒的军士,厉声呵斥:“身为安南将士,哪怕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不应该投降!哪怕是一个人,也应该挥舞起兵器,迎击敌人!”
“用你们的血性与勇气,告诉敌人,他们可以将你们消灭,但别想让你们屈服!”
“什么妥协,全都是怕死之辈!”
“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将城墙上所有明军的旗帜都给我拔下来,烧毁!否则,今日我便要携天子剑,将你们正法!”
腰间宝剑拔出,寒光闪闪,直指裴典。
裴典抬手拍了拍盔甲上的脚印,看向陈枫,摇了摇头:“我们依旧听从安南朝廷的命令,但这旗帜,不能拔!”
陈枫怒不可遏:“安南的城池,为何要插大明的旗帜?你告诉我!”
裴典也知道这很滑稽。
明明是安南的地盘,是安南人的城池,可偏偏挂了大明旗,那旗帜在风中飘动,似乎在告诉每一个人,这里归属大明。
胡锐上前,咬牙回道:“因为这旗帜一旦拔掉,顾正臣还会再来!到那时,这座城,就没活人了!我们需要保留力量,需要等待机会,给顾正臣致命一击!”
陈枫冷冷地看向胡锐:“给顾正臣致命一击?我不敢相信,一个连拔掉敌人旗帜勇气的人,还能说出这番话!胡锐是吧,你来告诉我,这话你自己信吗?”
“来人,拔旗!谁若阻拦,杀无赦!”
随行军士领命登城,将旗杆拔下,取下日月旗。
裴典、胡锐等人看着,却无力阻拦。
四门的日月旗都被取来,陈枫看着四面红旗,命人丢到地上,上前重重地踩了下去:“这是大明的旗帜,是我们敌人的旗帜,我要你们将这旗帜踩在脚下!”
裴典看着一脚又一脚踩在日月旗之上的陈枫,缓缓地说:“明军要来了,司空打算如何应对?”
陈枫吐了一口口水在大明旗上,喊道:“来人,将这东西给我烧了!明军来了,那就战,哪怕是死,我们也应该死得悲壮!你们难道没听说,坡垒关、隘留关的将士,浴血奋战,杀明军十万!”
“虽然最终让明军夺下了城关,可也给明军造成了极大伤亡!所有人阵亡,无一人溃逃!而你们呢?一群贪生怕死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