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些魑魅小鬼,上不得牌面,稍微有点风声鼓噪就沸沸腾腾。
却不知自己被当成了棋子,命在旦夕。
不过,这消息来得太快了一些,我们也是近些日子才得到的消息。估摸着还是东宫那位的手笔。
想要给魏渊下套,折损他的声望呢。”
“你觉得魏渊对于自己的声望,有那么看重吗?”庆王哑然失笑。
司纯神色茫然说道。
“声望,不重要吗?
朝廷诸公,哪个不是桃李满天下?
哪个不是门生故吏遍布天下。
有了声望,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才来投靠,有了声望,那些世家贵族才会高看他一眼。”
“即便是魏渊累居高位,但若是没了声望,没了人才投靠,他也注定长久不了才是。”
“可是这么多年,你看魏渊垮台了吗?”庆王反问道。
这一下子,司纯却是说不出来。
庆王见状,没在意,摩挲着白玉酒盏继续说道。
“魏渊已经做到了出将入相,文臣武将的顶端。能够想出推恩令这个把握人性堪称顶峰的政令,他会不知道声望对于他的意义吗?”
“您的意思是他根本没想着瞒?可是这不符合常理。”
“谁知道呢。”庆王适可而止,却是自嘲说道。
“我这种魏大将军嘴里上不得牌面的东西,哪里敢揣测魏大将军。听说天红楼在两州之地的据点已经被连根拔起了?”
“是。”
“李太义?”
“对。”
“看来魏渊此次进京,当真是要撕破脸了,就连李太义这个黑心鬼都被他放出来了。”
司纯脸上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他真的敢和朝廷撕破脸?就他一个边臣?”
庆王丢下酒盏,笑呵呵的起身说道。
“边臣,这一趟进京,以后怕不是臣喽。”
“异姓王?怎么能”
没去看司纯那脸上的错愕,庆王摆了摆手说道。
“既然咱们被魏大将军称之为下三滥的东西,那就再下三滥一点吧。”
“我听说魏大将军某位旧臣最近日子过得很一般啊。”
“找点事情,拱火。给魏大将军和我们这位太子殿下,先提供一个挑起事端的由头。”
“至于传,不必封锁,既然太子殿下都不怕,作为弟弟的当然要帮衬一下自己的兄长。”
“毕竟一笔写不出来两个‘陈’嘛。”
“另外,叫青龙会的大龙首来。
上一次,本王不过耍了点小心思,就被魏渊拆掉了两根肋骨。
没有强横宗师,本王当真是睡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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