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好奇,问郭君那个“定海”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只是微笑着说,还得再翻翻那些旧纸堆确认了才能告诉我。
纸人化作飞灰,孙遥却突然眼前一黑,被紧急送进了医院。幸运的是,他没啥事儿,医生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只说大概是身子骨弱了些。没过多久,孙遥就活蹦乱跳地回来了。
我们埋头在卷宗堆里,郭君终于在一本神秘的卷宗中找到了“定海”的线索。这卷宗,可是他和东方情在查刘老头时发现的宝贝,普通警员连看一眼的权限都没有,更别提我了。郭君故作神秘,只透露“定海”和刘老头是兄弟,但两人几乎不来往,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至于人在哪儿,那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听到这里,我疑惑了,既然是兄弟,为啥一个姓刘,一个姓“定”呢?郭君嘿嘿一笑,解释道,原来他们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刘老头是母亲的大儿子,后来母亲改嫁,生下了“定海”,所以姓氏不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郭君那家伙,一提到定海的事情就激动得不行,还说什么从线索查起,没准能挖出刘老头的老底呢。嘿嘿,真有他的。
东方情晚上独自一人溜达回来,一到了楼下就给我来了电话,那会儿郭君和我正窝在家里。听见东方情安全抵达,我那颗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看来一切安好。
不过,等东方情上了楼,我瞧他那模样,平时的冷漠不见了,反而显得有些迷茫,心事重重似的。
我好奇地问起他离开后去了哪儿,毕竟我在里面找了一圈也没见人影。东方情这才告诉我,他稀里糊涂地走到了158路公车的终点站,还碰上公车正好停那儿,司机问他要不要上车,他愣是脑袋一热,啥也没想就上车了。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你已经回来了?”东方情挠了挠头,一脸迷茫,“嗯,好像回来了,又感觉还在云里雾里。”话音未落,他的眉头紧锁,又陷入了沉默。
旁边,郭君忍不住笑出声来,一把拍了拍东方情的肩膀,“喂,哥们,别发呆了!”东方情这才像是从梦中惊醒,眨巴着眼睛。
我好奇地追问:“你这是怎么了?”他摇摇头,“我自己也纳闷呢,醒来就在公交车上,靠着座椅睡得正香,车子停在你家附近,我就下来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总觉得他像是忘了什么,那段白天的记忆仿佛被抹去了。我告诉他,我们在这期间找到了“定海”这条线索。东方情和郭君互相看了看,点头道:“就是那个一直找不到的‘定海’吧?”郭君咧嘴一笑,“差不多,咱们去村子再确认一下!”
郭君一番奔波,结果却是一头雾水。那个村子的人,别说人了,连名字都没听说过“定海”这号人物。他的坟墓孤零零在那儿,成了个谜中之谜。手里头只有个名字,连张照片都没得寻,真是无处下手。
这事儿,咱们暂且搁下不提。
周一我回到了殡仪馆,高主任一见面就神秘兮兮地让我一个小时后独自上四楼会议室,还特意叮嘱我别声张。
回到办公室,绕伦贤一见我,就大惊小怪起来:“听说你车祸撞头了,没事吧?”
我摆摆手,轻描淡写地说:“小意思,就是车里的柱子跟我头来了个亲密接触,医院的人太紧张了。”绕伦贤啰嗦了一大通,忽然压低声音问:“听说那晚你跑来殡仪馆要跳楼,真的假的?”
我哭笑不得,这谣传得够快的。我解释说:“哪有跳楼,就是想劝个人,结果自己差点成了飞翔的小鸟。”绕伦贤听罢,直摇头:“你这也太冒险了,明知道是人家私事还往上凑,那可是玩命的事儿啊。”
“听说在殡仪馆,一年总会有那么几十次诡异事件发生,绕伦贤说这早就成了大家的日常,见怪不怪了。”我好奇地问。
他耸了耸肩,“在这儿工作的人都习惯了,遇到尸体跳动啥的,只要不搭理,啥事儿没有。警察一般也不掺和这事儿,毕竟,这种案子他们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啊,报警也没用,最后还不是殡仪馆自己解决。”绕伦贤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谈论天气,“那些没人认领的尸体,悄悄火化就完了。”
我听着他的叙述,感觉就像是在听邻里间的闲聊,他的平静透露出一种司空见惯的态度。然而,那晚的情景仍历历在目,他提到的两个问题,让我陷入了沉思。
“你玩过鬼敲门没有?”他突然问我,随后又神秘兮兮地补充,“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跳下去吗?”
绕伦贤见我愣神,笑道:“刚来嘛,总觉得这里奇奇怪怪的,习惯了就好啦!你看,能留下的都是不把这些当回事的,时间一长,反倒觉得挺有趣。”
他瞧了瞧墙上的钟,提醒我:“高主任找你,可得小心应付哦,八成是档案室那档子事儿。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