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嘉挑衅地说道:“来呀来呀,你们不是挺厉害的嘛,不是要让我绝无反击之力吗?来呀……”
又过了一天,阳光依旧照进大堂,可气氛却格外紧张。客栈的大门紧闭,陈美嘉捧着那个散发着恶臭的坛子,一步步地把众人逼到了角落。
胡一菲捂着鼻子,皱着眉头,从楼上冲了下来,大声质问道:“陈美嘉,你想干什么?”
陈美嘉委屈地说:“这可怪不得我,是他们几个先要对付我的!”
就在这时,张凌推门而入,可那浓烈的气味让他瞬间又捂着鼻子退了出去。他用纸卷了个喇叭,朝着屋里喊起来:“里边的人听着,有群众举报,你们这里有人自制生化武器,这种行为,已经严重地影响了周围百姓的饮食起居,本捕头在此严正警告,交出武器,释放人质,这是你惟一的出路,我再说一遍,交出武器,释放人质……”
陈美嘉听了,满脸涨红,双眼圆睁,怒目而视,大声反驳道:“闭嘴啦……
我这都是被他们逼的呀!”
吕子乔也不甘示弱,脖子上青筋暴起,脸憋得通红,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喊道:“明明是你先逼我的嘛!”
两人你一我一语地争吵起来。
陈美嘉双手叉腰,身体前倾,气势汹汹地说道:“哈?是你先吃大蒜,想活活熏死我哎!”
此时她柳眉倒竖,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
吕子乔也毫不退缩,眼睛瞪得溜圆,指着陈美嘉大声回应:“谁叫你先用惊涛掌拍我呀!”
他的嘴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
陈美嘉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肌肉都跟着抽搐起来,大声质--≈gt;≈gt;问道:“谁叫你先咬我啊!”
她的脸颊因为愤怒而涨得如同熟透的番茄
。
吕子乔眉头拧成一个
“川”
字,满脸的愤懑,回吼道:“谁叫你先揪我耳朵哟!”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力地甩了甩那只被揪过的耳朵
。
陈美嘉鼻翼一张一合,大口喘着粗气,尖声叫道:“谁叫你先扎草人咒我哇!”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死死地盯着吕子乔
。
吕子乔眼睛里闪烁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谁叫你先用捕鼠夹夹我,还骗我用辣椒水洗手呐!”
他的拳头紧握,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
陈美嘉怒不可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扯着嗓子喊道:“谁叫你先往我碗里夹大蒜和花椒呀!”
她的眼神仿佛要将吕子乔生吞活剥
。
吕子乔涨红了脸,脖子伸得老长,大声咆哮:“谁叫你先用擒拿手掰我胳膊哇!”
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
陈美嘉怒目圆睁,脸上写满了厌恶,恶狠狠地说:“谁叫你先拿棍子偷袭我啊!”
她的双手握拳,似乎随时准备再次动手
。
吕子乔听了,急得直跺脚,眼睛里满是委屈,连忙解释:“谁偷袭你了嘛?我见你抽抽,以为你发了羊癫疯,拿棍子,是怕你咬着舌头嘞。”
此时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试图让陈美嘉相信他的话
。
陈美嘉听了,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
你是说真的?”
吕子乔认真地点了点头:“我倒想偷袭你,有那胆儿么?”
胡一菲看着他们,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呵呵,闹了半天,就为这么点事?”
陈美嘉认真地说:“事情虽小,可它关乎面子,还有尊严呀。”
吕子乔也在一旁附和:“可不是?不蒸馒头还争口气呐!”
胡一菲语重心长地说道:“话是没错,不蒸馒头争口气,可那气,指的是奋发图强、奋勇当先的志气,而非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怨气!为了芝麻大的事,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还连累周围的亲人、朋友和同事,这样值吗?生活里总会有各种磨擦,彼此多一些宽容,多一些忍让,有啥不好?”
吕子乔和陈美嘉听了胡一菲的话,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悔意。
曾小贤看着他们,催促道:“还愣着干啥?赶紧把坛子拿走!”
陈美嘉放下坛子,吕子乔也上前帮忙,说道:“我来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