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会儿的华夏学习的外语都是哑巴外语,根本没有交流的环境,甚至不说只靠卷面来评测成绩如何,真要说起了外语便是稀奇古怪的口音,有些甚至连说都说不出来。
更遑论前些年毛子国和华夏关系好,华夏学的外语普遍都是毛子语,而并非米国话。
夏黎这一上来不但能听懂他们以正常语速在说什么,甚至还能流利地应答,这着实出乎人意料。
甚至有几个记者已经想好,要在报纸开篇就写,夏黎虽然身在华夏,却极度仰慕米国。
在这个所有华夏人都在学毛子语的教育水平下,她精心将米国话学的如米国人一样标准。
不过这些记者当中的某些记者,见夏黎上来就能跟他们顺利沟通,并不需要有人在中间翻译,反而更乐见其成。
毕竟夏黎并不是搞外交的,而且听闻她十分冲动,很有可能在他们的询问过程中,就说出一些什么不适合说的话,让他们抓住把柄,也可以减少夏黎的思考时间。
如果有翻译的话,翻译从中说不定就给那些不合适的话圆过去,他们根本没办法揪住夏黎的小辫子。
都能说通样的话刚刚好。
一众记者,你一我一语的对夏黎制造出纳米科研材料基础信息进行问答,并询问夏黎觉得自已不是一作,那谁才应该是这场研究的最大赢家。
夏黎没有任何隐瞒,直接把能说的全都跟他们说了,并表示,一作不是纳米科研院的人,自然2作才是那个贡献最大的人。
众人你一我一语的进行问答,气氛一度相当和谐。
直到有个中年女人,突然举了一下手站起身,她目光锐利的直视夏黎,声音迫切中带着逼迫的询问夏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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