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惊呼出声,面色越发的红了。
心尖处的羞涩令他那双漂亮的凤眸都染满了水渍,眼角更是微红了起来,漂亮的厉害。
也正是这么一番羞涩之下,他竟是忘了自己面容上的疼意,伸着手便开始推拒了起来。
可也不知是真的没了力气还是害羞了,这动作软绵绵的,瞧着不像是在推拒倒像是在迎合,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哑着声道:师弟别我方才真的是在想事情才出了神,你别这样。话音里头染着浓浓的娇气,令人想入非非。
时若见状知晓继续这么闹下去怕是要惹恼庄容了,也就收了自身的重量,可却并未离开,而是低眸出了声:好吧,那师兄方才想了什么?
恩?庄容以为自己这是逃过了一劫,可却听到时若问想了什么愣了一会儿,好半天后才道:东方家的事?
想什么,他方才满脑子都在想着同时若的亲昵。
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也就只好说起时若之前提到的关于东方家的事了。
是吗?只是他的这么一番话时若显然不信,皱着眉才道:那师兄想出了什么?
这个这个庄容断断续续的出了声,可却是半分也不敢去看时若。
可即使不去看,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同时若有多么亲昵,以至于脑袋里头混沌一片,哪里知道什么东方家的事。
他支吾了半天,那是半句话也说不全。
时若一见也就知道这人根本就没有想东方家的事,合着就是寻了个借口来诓骗自己。
他伸着手直接掐上了庄容的腰间,轻哼着道:师兄又骗弟子,还仙师呢简直就是市井骗子,快说你是哪条街上的混混,胆敢冒充我家师兄,速速报上名来。
说话间,他直接伸手探入了衣摆里头,一副要将庄容衣裳脱了验明身份的模样。
什么?庄容听着时若的话愣了片刻,什么混混,什么冒充的,那是半句都没有听懂。
可接下来他却注意到时若竟是动手脱起自己的衣裳,惊得他连面色都红了一片,身子更是下意识轻颤了起来。
时若也瞧见了,一下子就起了玩闹的心思,双手扶着他的腰坐了上去,笑着道:一定是白日里你这个混混偷换了我家师兄,还来这儿蒙骗我,还不快将师兄送来,不然就脱了你的衣裳。边说边去解庄容的衣裳,动作极其熟练。
想来也是,他当初可是趁着庄容睡熟后,不知脱了他多少回的衣裳,那是熟练地闭着眼都能将人给脱干净了。
可庄容哪里知道这些,他只知道时若坐在自己的身上而且还要脱自己的衣裳,真是羞的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才好。
只是这儿没有洞,就是连他自己都被按在时若的身下,那是连动弹都不能,哪里还去钻洞。
意识到这儿,他慌乱的就去按自己的衣摆,沙哑着声道:师弟别闹了,哪里有什么混混,快别闹了。说着连眼角都红了起来,很是漂亮。
看来是不愿招了。时若瞧着庄容这么一副漂亮的模样,哪里肯放过他,轻抚着他白皙俊美的细腰,又道:我家师兄温文尔雅,俊美漂亮,哪里是尔等市井混混能假冒,待弟子撕了你的皮囊看你还敢不敢胡乱冒充。说着也不顾他的惊呼,伸手就开始脱衣裳。
庄容那是被吓得怔在了原地,直到衣襟处传来了一抹凉意才注意到发生了什么,慌忙挣扎着闹了起来:别脱别脱,好师弟我真是你师兄,我哪里是那混混,你别脱!
两人在被褥里头惊呼着闹了起来,一个执意要脱了衣裳,一个却是攥着衣襟不肯被脱,闹得那是整个屋子都是他们的声音。
好半天后,求饶声伴随着笑声一同传来了。
师弟师弟,有话好好说,我是真的!庄容说着慌乱地爬到了床榻里边,一头墨发也随着他的折腾凌乱不已,面色更是红的厉害,整个人说不出的俊美。
可还不等他多待片刻,却见时若伸着手过来了,惊得他缩着身子就要逃离,哑着声道:师弟你可别乱来,师弟!说话间又往边上躲了过去,一袭衣裳被闹得直接落在了他的肩头,白皙俊美的背脊映入眼帘。
时若见状眼眸微眯,眼里的笑意越发深了,下一刻伸手一把抓住了庄容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玉足,笑着道:是与不是弟子自会辨别,到是你,不愿让弟子查看,定然就是那混混冒充,不然为何不肯,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