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生死不明……”
方玉明这才开口，“他都跟你说了？”
宋锦西连忙点头：“嗯嗯！”
方玉明叹了口气，说道：“这孩子应该是被关久了，还被人贩子毒打过，所以才出现了幻觉，幻想出有一个叫‘西西’的小女孩陪着他，给他吃馒头，给他吃糖，跟他一起逃跑。甚至还从口袋里拿出几颗糖果，说那糖是我给的。怎么可能嘛！”
他说着，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当时一个糙老爷们，自己没孩子，也很少哄家里的孩子，根本就不可能为了哄孩子随身带糖。”
“更何况我根本就没见过一个叫‘西西’的小女孩。”
宋锦西：“……”卧槽。
意思是方玉明是真的不记得她呀。
那也就是说，只有沈琉琛记得她咯？
“他还说，‘西西’这两个字是我先喊的。”
宋锦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