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事和个陌生人说不着,司烨霖把文棠扶好没理会。
一个拐弯的功夫。
文棠再次倒在了他怀里。
司烨霖犹豫了好大会,看被来回轻晃到有些想吐的文棠,把人拉起来,安置在肩膀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距离太近了,若隐若现的玫瑰花味道不停的朝鼻腔里钻。
文棠身上的味道真的很特别,是种天然的玫瑰花的味道,不含任何的香精。
平时闻闻就罢了,如今混杂了威士忌的酒香。
司烨霖闻着莫名感觉有点奇怪。
尤其是文棠靠着他肩膀的姿势不是纯粹的靠着。
是微微歪斜。
胸膛的位置不停的挨着他的手臂。
司烨霖抿唇片刻,毫不犹豫的把文棠推开。
手抵着她的肩膀,让人不能再靠近自己半寸。
在司机看过来的时候,眉眼暗沉,冷淡到了极点。
让司机的话下意识咽了回去,没敢再说。
一路无话的到了家门口。
司烨霖提着文棠的肩膀布料,被人交给文秀和二万,转身回家。
文棠到隔天早上被闹钟叫醒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坐起身发呆几秒,出去问二万和文秀,是谁把她送回来的。
文秀翻白眼,“还能是谁,司烨霖啊。”
文棠哦了一声。
低头看身上的睡衣,脸色难看了,问文秀,“我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吧。”
有兴趣做我嫂子吗?
方梦琪说文棠喝多酒很乖,是倒头就睡的那种很乖的类型,话不多,也不闹腾。
但那是方梦琪说的。
文棠对于昨晚的事想不起来了,有点说不出的忐忑。
文秀说是睡衣是她换的,文棠睡得像是一头猪。
文棠哦了一声,却还是惴惴不安。
出门的时候想起昨天司烨霖说这段时间他接送她上下班。
一扭头,没见到司烨霖,见到刑烨堂了。
刑烨堂轻晃钥匙,说司烨霖忙,让他接送文棠去学校。
文棠上车后朝他家多看了两眼,小心道:“忙什么呢。”
刑烨堂臭了脸,嘟囔:“有病。”
刑烨堂早上起来的时候,司烨霖已经起了。
坐在沙发上看书,闲闲散散的,看见他直接丢出一句让他去送文棠上班。
送说送就是了,偏态度还不怎么样。
从闲闲散散变成了没事找事,冲了吧唧的对他好一顿训。
说他整天在家闲着,去海城大学也顺路,为什么不知道接送文棠上下班。
刑烨堂想说我是她哥,又不是她老公。
再说了。
不下雨不阴天的,又不远,我送什么送。
如果不是想到他婚事泡汤了,心情不怎么样,刑烨堂真的很想和他打一架。
文棠没听清,“什么?”
刑烨堂敷衍了句没事。
文棠想起了阮竹,想找刑烨堂要手机号,怕牵扯到昨晚喝酒的事挨训。
拿他手机找阮竹的手机号。
翻开通讯录。
按照字母找没找到,从第一行开始找。
微微怔了下,阮竹的手机号前面备注了个一。
也就是说。
刑烨堂只要按个一,电话就能直接打出去。
文棠皱眉了瞬,没忍住好奇,“你通讯录第一个怎么是她啊。”
刑烨堂睨了眼,闲散的解释,“她在海城没家人,我算是她监护人。”
文棠微怔。
刑烨堂简单交代了阮竹的身世。
阮竹是在上小学的时候被父母遗弃在这的。
本来没资格上学,但阮竹一直没被领养走。
福利院想着多读读书,会不会好点,容易被人领养走。
这才送她进了刑烨堂在的公办小学。
刑烨堂觉得她瘦得像个猫,没爸没妈,还胆子小的要命,觉得可怜,没事就会给她带点吃的。
班里有的人学刑烨堂,给她投喂,她不吃,只吃刑烨堂的。
便有人在刑烨堂有事没来学校的时候骗她,说是刑烨堂要给的。
她吃了,胃出血被送去医院,差点没被抢救回来。
刑烨堂本只是逗逗她。
经此那次后,对她有种说不出的内疚,把人圈到了自己地盘护着。
也巧了。
这姑娘和他一路是同学。
同到现在研究生毕业。
文棠皱眉:“那你怎么没求婶婶把她接到你家去?”
文棠记得婶婶早些年一直想要个女孩。
“最开始是害怕,后来是有自尊心。”刑烨堂撇嘴:“人不大,一点点,越大毛病越多。”
刑烨堂说小学四年级那会老师让写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