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妙妙逐渐习惯了男人的亲近。
当她坐在沉空明怀里用肚子含着他的性器还能仰起脸接受沉玉锦索吻的时候,百里容捏着她的乳尖把玩,忽然开口道:“不能一直关着。”
此时燕回刚出过一轮精,他穿好衣服抱着剑在角落阖目休息,闻言说了句:“李玄晖去了天阁。”言下之意是李玄晖不在,他们不必再拘谨行事。
百里容解开衣带,捉住妙妙的手往他亵裤里探,他的性器流了前液湿热又黏腻。他握着妙妙的手纾解,虽然气息有些不稳但咬字还算清晰:“这一趟至少得叁个月,天阁那鬼地方真亏他愿意去。”
燕回不置可否。倒是沉玉锦结束绵长深吻,他抚摸着妙妙唇角的水渍,接上了话题:“是该带妙妙出去玩了,可怜见的,成日里除了吃睡就是……别闷出毛病了。”
沉空明握着妙妙的腰往下按,他把性器入得更深了些,面上冷嘲道:“可怜她就放开她。”
沉玉锦笑了,又黏黏糊糊来亲妙妙的脸。
虽然说好了按照排序轮流来,但沉玉锦和百里容这两人颇有一套投机取巧的本事,他们知道以燕回的性情敢打扰他会被揍得卧床数日,而沉空明嘴上严厉可不会当真对同门动手,于是沉空明刚把妙妙拎怀里沿着燕回射过的精水喂进性器,这两个师弟就围了过来。
沉玉锦还催促兄长弄快点:“对对,你最正经了,正人君子就赶紧完事让她休息吧?别嘴上说着仁义道德实际硬得比谁都快啊?”
沉空明忍无可忍:“滚。”
最后还是定下了带妙妙出门的日期。气候晴朗时去后山踏青,蒙蒙细雨时在水榭亭台玩乐,而无论何时都会有人陪伴在妙妙身旁。
这天百里容携妙妙到山腰的瀑布水潭纳凉,少年人精力旺盛,哄着妙妙在水边石面上翻来覆去折腾半日,终于消停了又抱着人不准去清洗身体。
百里容正和妙妙咬耳朵说情话,中途被前来的沉玉锦打断:“五师弟,师父令你去主堂。”
百里容不信,好不容易轮到他和妙妙相伴的日子,他觉得沉玉锦就是故意来打扰:“你休想诓我。”
“好,我诓你。”沉玉锦没剩多少耐心,“那等你爹找过来你就这样跟他说。”
百里容发出声烦躁的气音。他终于松开手臂,不舍地亲了下妙妙的脸,说了好些仿佛苦命鸳鸯被拆散的道别话,终于抽出性器,随便清洗了下就以内力烘干衣裳走了。
沉玉锦接过妙妙。他的手指抚摸过微肿的阴阜,探进尚未闭合的阴道刮出满手性液精水,仔细给妙妙清洗身体,说话却不饶人:“他让你含着就含着?这么听话?”
妙妙攀着沉玉锦的脖颈去亲他。
沉玉锦被她咬了脸,依然耐着性子捧起清水给她冲洗阴阜,话也没停:“我说过的话又忘了?在屋里时才厮混,出来玩就别理他们,怎么又被男人玩成这样。”
妙妙:“你凶我。”
沉玉锦无奈:“好好,是我不对,我不该凶你。”总算给她排出体内精水,他再来擦洗腰腹和大腿上干涸的精斑,放低了嗓音哄人,“能不能原谅玉锦哥哥?”
李玄晖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天阁有异,他不顾伤势一路快马加鞭赶回剑山,正要上山向掌门禀告,半路听到四师弟和女子的交谈声,循声而来便目睹了这场男女私情。
“沉玉锦,”李玄晖罕见地直呼师弟姓名,“道心不稳,禁足十日,抄清心经百遍。”
沉玉锦拖长音回了声是,散漫地直起身来。他扫了眼李玄晖说了句大师兄辛苦,再回头对妙妙说:“我再不走就得挨打了,妙妙也不想看我重伤卧床吧?嗯,那下回再见,妙妙这十天可不要被别人哄走还忘了我啊?”
在李玄晖加重责罚之前,沉玉锦就识时务地离开了。于是现场只剩下衣冠不整的妙妙和面若冰霜的剑山大师兄。
妙妙一时没看懂李玄晖表情这么差的原因。她接触的这些剑山少侠里,燕回从不动怒,沉玉锦和百里容很少甩脸色,只有沉空明会冷脸呵斥人,而他无论表情多糟糕,只要妙妙主动贴上去他很快就会沉溺在情欲里失了神,再冰冷的神情都维持不住。
根据这经验,在李玄晖用冷得刺人的语气问她“为何在剑山”的时候,妙妙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朝他伸出手去勾他的腰带。
妙妙的手被攥住了。李玄晖深呼吸一口气,解下外袍盖在她身上,重复了遍:“谢当归说你改嫁走了,为何还在剑山?”
妙妙从血腥味浓郁的男子衣袍里探出头,继续仰起脸去看他,诚实回应:“我一直在剑山。”
李玄晖避开了她的目光。他松开手,退开一步保持了距离。
他盯着旁边的溪流,沉默良久不知想了多少,最后说:“我在山下有处宅子,你搬过去住。”
……
妙妙醒来时望着床帐发呆。
四师兄正坐在旁边剥枇杷,见她醒了便凑过来问小师妹要不要吃。
妙妙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