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池青嘴边,试试。
池青也不知怎么的,他明明应该先问问解临洗手没有。
但是当那根细长的手指伸过来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张了张嘴,很轻地舔了一下。
甜的。
甚至有点腻。
等他抬眼,看到解临很自然地把剩下的吃了。
小组三人不能待太久,明天还有工作,几人赶在十点前就回去了,季鸣锐走的时候站在门口:礼物在桌子上,千万等我们走了之后再拆哈。
哦对了,季鸣锐走之前又对着池青补充一句,这个礼物你也可以看看,是送给你俩的。
池青心说给解临的礼物为什么也能算在他头上。
桌子上的礼物盒并不大,长方形。
等他拆开包装上的红色丝带,掀开盖子,猝不及防地看到里面那本厚厚的书,上面两个大字刑法。
池青:
另一边,季鸣锐坐在车里正和姜宇聊着天:我选的这礼物很不错吧。
姜宇斟酌着说:嗯还行吧,但是他们应该不会喜欢吧。
季鸣锐:你懂什么,我是希望他们不要再增加笔录档案的厚度了,我真的累了。
季鸣锐开车途中,发现路口开始有些许拥堵。
然后几分钟后,雨滴淅淅沥沥地砸落在车窗上
又下雨了。
池青对着这本刑法,很想和季鸣锐绝交几分钟。
解临的手从他身后伸出来,把那本刑法合上,手搭在书页上没有挪开,问:我的礼物呢。
池青:什么礼物。
解临:生日礼物啊,你没给我买么?
池青撒谎说:没买。
解临向他逼近,垂下头看他:那你是打算把自己送给我?
行,解临说,我接受。
事态开始朝着预料之外的情况发展,池青今天难得穿了一件内搭衬衫,毛衣脱掉之后就只剩下一件白衬衫,他很少穿白色,白色冲散了一些男人身上的郁气,衬得整个人异常干净。
解临的手从池青衬衫下摆里一点点探进去,或许是衣服的原因,他今天格外失控。
池青很明显感觉到落在他脖子上的吻比以往重很多,尖利的牙齿细细地沿着血管研磨,掀起一阵很明显的刺痛感。
池青抓着解临头发的手用了点力,但是男人好像浑然不觉。
这份失控似的疯狂一直持续到结束。
池青头发上全是浸出来的汗,黑色发丝贴在额前,低低地喘着气:滚。
解临扣着他的手,一点点从他指缝间挤进去,仿若未闻。
池青仰起头,泪眼朦胧间看到窗外被打湿的树叶,雨滴砸在窗户上,发出啪嗒声响。
这场雨似乎比以往都要大。
狂风刮过,在倾盆而下的雨幕里,略微的窒息感让池青有种他和解临两人在抵死缠绵的错觉。
深夜,雨势并没有减小。
门卫打着哈欠,看到一辆车从地下车库驶出,驾驶位上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雨披,雨披帽子遮住了他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