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来了!蛇王和我目的一样,就是不想看到你们被王可骗了,我们是来帮你们的啊!”聂天霸被抽打中悲愤道。
“放屁,来帮我们的?你是来挑拨我们的吧,你挑拨鼠王和老祖,再挑拨血魔和妖兽大战吗?你想毁了莲花血窟吗?”那血魔抽打之中。
“不,不,那真的是王可,我没骗你们啊!”聂天霸悲吼着。
“聂天霸,你当我傻是不是?红莲剑法,只有血袍老祖和主上会!你说王可也会?”鼠王狰狞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王可也会,我不知道!”聂天霸哭喊着。
坐在椅子上喝茶的王可看着聂天霸悲吼,自然没有解释,自己的万剑诀可以模拟天下任何剑法!而我的大日不灭神剑,会帮我过目不忘天下任何剑法!特么,剑法算什么?我看一眼就会了!我会讲出来?
这聂天霸自己作死,我都放你在那等你家长了,你偏不听,怪谁?活该!唉!不能为聂天霸置气啊,喝茶,喝茶!
王可神态平静,可鼠王此刻却不能平静啊。
面对血袍老祖还好,毕竟我们是平级的,可主上也回来了啊,我再分不清形势,待会可要倒大霉的啊。
“聂天霸,你也不知道王可也会红莲剑法?哈,哈哈哈,你以为我们都傻是不是?挑拨我和血袍老祖的关系?你居心叵测,给我打,往死里打!”鼠王吼道。
“是!”抽鞭子的血魔叫道。
“啪!”“啪!”“啪!”…………
“啊~~~~~!”
聂天霸绝望的惨叫之中。
鼠王看向那蜷缩痛苦蛇王:“你这畜生,还装死?哼,装死是没用的,蛇鼠是天敌,你说的没错,我吃了你的内丹,吃了你的血肉,对我来说可是大补!你还不给我交代吗?再不交代,我现在就弄死你!”
鼠王恶狠狠的看向蛇王。
蛇王却是有苦说不出,特么的,我到底吃了什么玩意?好痛啊,它在我肚子里烧起来了,我的毒水都没用?为什么啊?我痛的都痉挛了,还说什么话啊。
聂天霸,你带的好路啊,还有,特么,你在干什么?怎么被吊起来打了?连我都被吊起来了?为什么啊?
至于鼠王的威胁,蛇王好想解释,可是……,我特么痛的都发不出声音了,怎么解释啊。
王可,你帮我解释一下啊!
“还不说是吧?好,我现在就摘了你的蛇胆补补!”鼠王寒声道。
“呜呜呜呜!”蛇王痛苦的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不远处,王可依旧惬意的喝着清茶,特么的,这蛇王也是的,莫名其妙从瘴海来找我麻烦,这下你栽了吧?
就在鼠王表现给王可看,来证明自己和王可一条心的时候,远处陡然又是四个血魔,抬着一个轿子来了。
“血袍老祖到,尔等血魔,还不来拜!”一声断喝从远处抬轿人口中喊出。
“呃?”所有看着审讯热闹的妖魔都是一顿,什么情况?
又来一个胡言乱语的?
特么,血袍老祖不是在高台上坐好好的吗,怎么又有个血袍老祖来了?
高台椅子上的王可,那送到嘴边的茶杯,也是一顿,什么情况?怎么又来一个拆台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顺着大家的目光,所有人一起望去。
却看到,四个血魔抬着一个轿子来了,那轿子上,坐着一个血袍男子。
“四大旗主?你们怎么回来了?”一个血魔惊讶的看向那四个抬轿子的人。
“看什么看,没看到血袍老祖归来了?还不来拜血袍老祖?你们都想背叛血袍老祖吗?”一个抬轿人瞪眼怒道。
四周血魔尽皆脸色一僵,什么情况?
大家没有急着去参拜,而是看向高台上的王可与鼠王。
血袍老祖,不是坐在这的吗?你们四大旗主,怎么又抬一个血袍老祖回来了?真的假的?你们闹哪样啊?
鼠王也是有些懵了。
“四大旗主,你们抬着的是血袍老祖?”鼠王惊愕的看向那轿上之人。
“鼠王,连我,你都不认得了?”轿上的血袍人声音沙哑道。
鼠王顿时一怔,目露古怪之色。
“之前对战国师,你不来助我,害我用了秘法才逃遁而出,重伤的声音都沙哑了!你听不出我的声音,就开始怀疑我了吗?是想要独霸莲花血窟吧?”轿上的血袍老祖声音沙哑的斥喝道。
鼠王:“………………!”
鼠王扭身看向王可!
王可:“………………!”
特么,我就冒充个血袍老祖而已,也就这一小会,怎么冒出个真的来了?你不是重伤了吗?你重伤就躲起来疗伤啊!你这忽然冒出来,弄的气氛多尴尬?
ps:三更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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