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视角看去的周围构造不同的那些民宅建筑眺望了起来。
他们今日是来找人的?不,他们其实是来找‘圆’的。
因按照和媛格格留下的求救,‘圆’这个形状,本该是她最后所能看见的唯一标志物。
可光是这么用眼睛去辨认相符物体形状,马球场周边,除了地上这一个个能让人一眼看到的马球是‘圆’的,一时真看不出就近哪里有符合像‘圆’或是和‘圆’类似的建筑。
可巧,他们俩正在外圈后门口又撞上了一个带着白帽子,小胡子的门房兵丁,又借着傅玉这一身混迹于各种流民之中的熟练劲攀谈了几句。
“嗯?有点面生,是不是不常来,你小子叫什么?”
“是,小的叫尔济,傅尔济,家里早不行了,若不是有亲戚接济,我怕是早饿死街头,连口麻叶水烟都没得抽了。”
“后头的是我兄弟,我们俩平常就玩得好,所以过来转转。”
说着,傅玉给那门房兵丁看了看自己的眼睛的旧伤,露出丝无赖表情的他一身市井流氓的打扮,将双手揣在冬袄子之中,叼了根草芯子就蹲在了这马球场外往下接着唠。
“我看你倒有双练家子的手。”
爽朗的门房兵丁回答道。
“是,小的是和人时常练过两招,往常铁匠营那头认识两个兵丁,常在一块往小校场上打马球,头回天上场就将一个绿头兵的眼睛打瞎了,后来便开始与人四处瞎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