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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好白,好翘,好嫩。

“郁总,您这是干什么?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陈肆的脸瞬间红到脖子根,狗笼的高度让她的私处也暴露在外,她本能地挣扎起来,白白嫩嫩的屁股晃来晃去。

“别动。”郁贺兰没有用藤条,用手拍了一下挺翘的臀部,屁股很软,像布丁一样弹,可惜太瘦了。

陈肆果然不动了,被打过的地方不一会儿便染上一层红色,漂亮得很。郁贺兰甩起长藤,咻得一声抽在陈肆的臀肉上,瞬间划出一道红肿的长痕。

陈肆闷哼一声,尽量没有动。

店老板说过,打这里不容易受伤。郁贺兰看陈肆没有反应,于是毫无顾忌地对着屁股噼里啪啦地打下去。

“停,停!哈……郁贺兰,”这一下甩到了臀腿交接处,陈肆疼得几乎弹起来,嘴里不断求饶,“疼……疼,不要打了。”

“你骂我什么了?”

“我没有!……嗷!”

长藤接二连三地抽在屁股上,陈肆此时也顾不上什么隐私,疼得两腿乱蹬,可郁贺兰的藤条甩得又准又快,软软的屁股被藤条压下再弹起,红色的楞子几乎布满全臀。尖锐的疼痛让陈肆本能地躲了几次,她挣扎着滑下笼子,又被郁贺兰提着拽上来死死按住。

陈肆疼得受不住,口不择言道:“求求你……我说,我说!我,我只是说你脾气太差了,别的我什么都没说,饶了我吧。”

“真的吗,”郁贺兰停下手,追问道,“就这些?”

当然是假的,陈肆不断喘着气,眼泪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她从来只会装哭,今天竟然被郁贺兰生生打哭了。

“真的没有了……啊!”

藤条又接连抽下来,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陈肆根本无从承认:“我,我说,我真的没有了,你相信我,郁总,拜托……”

“信你一次,那我怎么罚你好呢?”郁贺兰把手放在陈肆的臀肉上揉搓,她看着红肿的屁股心生悦意,这颜色在陈肆身上十分夺目,像两团害羞的奶油布丁。

陈肆可不想再挨揍了,哄着郁贺兰说:“别,别,郁总,您也累了,您休息休息……”

“我终于知道看你哪里不爽了。陈肆,你这两天装可怜的样子太让人反感了。”郁贺兰扯着手里的牵引绳,陈肆的脑袋微微提起,女人的容貌依然冷峻,只是半边脸上指印明显,红着眼眶满脸泪水,颤抖着嘴唇向她求饶:“郁总……疼……求你……”

她看向陈肆脑袋下面,眼泪滴到笼子里,浸湿了一块被褥。

“不过现在看起来是真可怜,比你装哭的模样好看多了。”郁贺兰用藤尖点着陈肆不住发抖的身体,心情极佳,“以后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陈肆连连点头,要是不装模作样,她能把郁贺兰气死。

“说话。”

郁贺兰扬起手,陈肆见状拼命挣脱开钻进了狗笼,反手关上门。因为没有锁,她死死地握紧牢门,防止郁贺兰把她揪出来。

“郁总,郁总……我知道,我明白,我都听您的,”陈肆的嘴打哆嗦,颤颤巍巍地说,“该吃晚饭了,您说过,只有用餐时间可以吃饭。”

楼下传来饭菜的香气,郁贺兰紧锁的眉头舒展开,将藤条丢进笼子里:“你拿着吧,万一弄丢了,后果自负。”

陈肆连声答应,她脖子泛红,做饭的阿姨一定听到了全程。

郁贺兰下楼前吩咐:“你先去洗澡,等会儿下来一起吃。”

这一顿打显然消散了郁贺兰胸中的闷气。刚才扒陈肆的衣服时,郁贺兰发现她居然随身携带自己送的手镯,可见陈肆十分珍惜。而且,尽管是逃避挨打的理由,但陈肆记住了用餐的事,显然她对自己说过的话也十分上心。

虽然是个立场不明的坏女人,但目前来看,陈肆还算听话。

郁贺兰很满意,甚至让陈肆上桌吃饭。

陈肆扶着桌子坐下,热水澡对她来说是二次酷刑,硬邦邦的椅子是三次酷刑,但她不敢吱声,也不敢抬头看郁贺兰,生怕再惹到这位祖宗。

而郁贺兰十分欣赏她这副模样。下次应该把陈肆的嘴堵上,这张脸想求饶但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一定看起来更可怜。

没有下次了,她一定要离开!陈肆扒拉着饭狠狠发誓,随后垂头丧气,凭陈家斩草除根的作风,她一步也离不开郁贺兰。

郁贺兰在,陈肆不敢乱活动,吃过饭后只能围着狗笼打转,等夜深了才躺进去,逼仄的狗笼让身上的伤格外疼。陈肆翻来覆去,拿起冬晴买的小狗布偶,小狗戴着一顶帽子,帽檐下被她拆开了两道线,她把一些随身物品藏在帽子里。

刚才洗完澡时,陈肆特意换了一身方便行动的衣服。郁贺兰的作息时间很健康,十点睡觉五点起床,现在她睡得正沉,陈肆决定趁机出去一趟。

一楼住着几位女佣,二楼只有陈肆自己,三楼是郁贺兰的地盘。想要不惊动任何人,从二楼窗户出去应该是最佳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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