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想起她拉住肖棠,逼问他为什么不问缘由地帮她。她想起肖棠紧咬着唇,一直在后退,眼睛却像倒映着星空的海面,迷惑着她,让她只能靠近。
她想停止回忆,“我也不记得了,”却无法掩饰慌张。
自取其辱,江连垂下头,早知道就不该问,她的每个答案,她的表情,她犹豫的眼,像在回味什么般抿了抿嘴唇,都只是在告诉他,她对肖棠和对他是不一样的,她的心倾斜了。
是因为智体么,体内的智体共鸣,会让本体也对彼此更信任依赖么,江连想起肖棠手臂上,梁一程抓的一道道血痕,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她选择了肆无忌惮对肖棠任性么。
“我不该给你下药的,抱歉。”梁一程突然说,“当时肖棠在,我也没办法跟你商量行动的事,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也没法跟你爹交代。”
他刚积累的满腔怨恨,又因为她敷衍的道歉而土崩瓦解。就算她是担心的吧,江连一把搂住梁一程,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贪婪地嗅着她的味道,仿佛这样才能平静下来,“你把我吓坏了,你疼成那样,我什么都做不了……”
他的泪沾湿了梁一程的衣领。真的好爱哭,梁一程心想,轻轻拍着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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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棠总算没在期末的卷子上胡写一汽,“这下你就不是老师了,”交卷时,他对梁一程说。
梁一程没理他,他也不恼,刚走又折回来,“但我还是能来问你问题的吧。”
肖棠心情很好,连循例去研究所,对给他做检查的人都和善了许多。
检查完毕,他刚想离开时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他立即跟了上去,那人速度极快,开了研究所后门想要逃走,被肖棠一把拦住。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