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这一睡,便是三天三夜,醒过来时,人已躺在床上,睁开眼来,一张如花玉颜,现在身前,晏姿竟以手撑着秀气的脑袋,如钓鱼一般点动着脑袋,竟是在艰难地打着瞌睡。
许易才动弹一下,晏姿便惊醒了,待见许易睁开眼来,又惊又喜,小嘴吧嗒道,“公子,你可吓死婢子了……”
许易没想到她吧嗒起来没完,祭出止噪神器,“我饿了。”
“呀,我都忘了,公子您稍等,我这就给您去做。”
晏美人如张惶的小鹿,一道烟去了。
许易安静地躺在床上,脑海深处仍旧不停地回忆那日的情景,怎么也想不通问题出在何处。
太阴液的服用之法,他是早就查验清楚的,为何会出现那等异状,可无论他怎么搅动脑汁,也丝毫难觅答案。
说来,许易猜测不透,自也正常,但因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阴魂是多么的迥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