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公子玩味道。
“很简单,阴极珠,天妖尸,神元丹,全当赌注,也就是入场资格,不管姜兄,还是李兄,抑或是鄙人最后获胜,朱兄都可以将这三份重礼,尽皆收入囊中,而唯一之牌照,只需交付最后得胜之人便可,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姜南浔势大,斗富,许易还有几件压箱底的宝贝,虽未必会输,代价未免太大,不如行险一搏。
朱公子大喜,还有比这更完美的提议么,当下,看向姜南浔,李修罗道,“鄙人着实难以决断,姜兄所言虽善,但有悖传统,此事必须当场定夺。许兄所言之法,二位认为如何,实话实说,鄙人内心深处,还是最中意这具天妖尸。”
巨利在前,朱公子也顾不得面皮了,就差赤膊上阵了。
李修罗道,“不知许兄想赌些什么呢?”
他身负上命,对这块牌照志在必得,眼下,姓朱的摆明了要狮子大开口,接受赌约,似乎是唯一出路。
“赌诗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