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喜欢护士装吗?”
邱叙大概觉得自己听错了,神志变得严肃一些:“什么?”声音微微提了一个度。
她转了下,向他展示自己的身体,平放的一只手掌侧卡在大腿中部:“这个长度?”
邱叙确定自己没听错了,就是情趣制服。他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要当一个病人。因为她就是在把自己当病人了。
她已经轻轻地把手放到接近臀部的位置,不能更短了,问他:“这个长度?”
邱叙往沙发后坐,收回涣散的精神,低声地,有点冷的语气,命令她:“去洗澡吧。”
大概同居,在他们之间,是会有这样的问题:到底什么时候亲密行为才算合事宜。
等他们洗完澡,邱叙叫她去卧室,她也很开心地过去了,不会是又要带着怒火舔她的穴吧。
她走在半路,光是想想他那样可爱又带点冷气的脸还有舌头,就有点湿了,今天邱叙的舌钉……是带杆子的,上面顶着一个圆润的钛钢球。
卧室里,邱叙换了一件黑衬衫,解开了两个纽扣,像松柏一样的男人,疏松又冷淡。
他站在床边,一只手握着红色绳子,另一端缠绕着,在床铺上。
非常非常长的红色绳子。
邱叙抬起头来,和她对视上的时候,他的眉目有点威压的意思,干净的双手指并拢,指向床铺。
她的脚步顿在门口。
邱叙有一点紧迫起来,那是咬着牙,相当低的威胁声:“进来,坐到床边。”他没直接走过来,像是对在这个屋子里逮住她完全有把握。
她心里有点兴奋,心跳一直在快速飙升。
邱叙看到她嘴角根本压不住的小狗一样的欣喜,眼珠子却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她坐到床边,这次她没有主动诱惑自己。也没有因为追求新奇而擅自发言。
“很好。”他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