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余承晖下意识停下脚步,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对啊,那千玄道友可是清池门的弟子,莫非他也是符霄尊者那一脉的?”
江承轩面带不满的转头看着他。
“在你心中,我师祖难道只会护短?就不能是因为师祖怜惜千玄道友的人品潜力,不忍见他身陷囹圄,才会想要为他出头?”
虽然很想说自己又不傻,虽然外表看起来青春年少,实际上已是近年三十岁的人,岂会不知那些越是活得久的大佬们,越是没什么同情心,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除非是心血来潮。
毕竟在那些大佬们看来,年轻人多受点挫折与打击,是考验、是磨练,是件他们该受着的好事。
但是想到自己打不过对方,所以余承晖语气委婉的说道。
“枫叶师叔祖品行高洁,会在路见不平时施以援手,的确很寻常,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说得不错,这事还真有可是师叔祖出面做的。”
“但这明明是件好事,若宣扬出来,也只会对师叔祖会有好处,为什么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呢?”
这也是江承轩心中觉得十分不解的地方,正所谓是空穴不来风,若不是这里边的确有他们师祖的手笔,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小道消息都指向他。
毕竟真道院上层的尊者共有多达五位,枫叶尊者只是四位副院长之一而已。
“我们去找宣如师侄问问,她很受冼玉小师叔的宠爱,和清池门弟子走得也更近,应该会知道一些。”
余承晖眼睛一亮道:“对啊,我们完全可以找宣如师侄问问,她肯定知道的多。”
宣如其实知道的并不多,虽然这次的事,她也算是全程旁观过。
在真道院中很少与旁人接触,对生员之间流传的各种消息,向来持漠不关心态度的秦玉彤,这次之所以能还算即时的知道这件事,就是由她禀报的。
“二位师叔为何总关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我们只要牢记老祖的嘱咐,在院里谨言慎行,好好修炼学习便是。”
见宣如板着小脸义正言词的提醒他们,身为师叔,两人难免有些挂不住面子,余承晖讪笑着回道。
“有段时间没见,宣如小师侄倒是变化不小,你说得对,我们是不该操心这些与修炼无关的事,主要是因为耳边总听人提起,还总提到枫叶师叔祖,我们才忍不住有些关心。”
想到既然有小道消息传出,意味着那有些事,也就不是什么需要秘而不宣的事,还不如说出来,让两位师叔满足一下好奇心。
“反正据我所知,小师叔祖确实去拜托过老祖,这件事既然都已经过去了,二位师叔也放下吧。”
他们不知道的是,之所以种种小道消息都指向枫叶尊者,是因为做这件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容易出大乱子,戒律堂是没有这个权力的,所以枫叶尊者签署过谕旨。
也正因此,虽然枫叶尊者不要查出那一大串暗势力潜伏人员的功劳,他也被真道院,乃至五州仙盟那边的人盯上,总想拐弯摸角的在他这里打探。
想要知道他是以什么手段,才能在悄无声息,不惊动任人的情况下,做成这么一桩大事。
“你们到底在怀疑老夫什么?那些人的情况,你们应该比老夫都清楚,魂海中可曾留有任何被施法过的痕迹?没有,对吧,老夫什么都没做,就是签署了一位旨令罢了。”
正因他们检查过那些受审过的人,没有发现他们身上有被施过法的任何痕迹,也没有丝毫未知特殊药物的残留,才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枫叶师弟,我们谁都不会质疑你,我们只是想要知道,这里边是不是有我们所不知道的手段,这很有效,对我们五州仙盟的工作极有帮助。”
枫叶尊者毫不犹豫的回道。
“延平他们接到老夫的旨令,将那些人都拘拿到案后,我从头到尾都没有与那些人照过面,能用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相同的问题,你们这些天都已经问了无数遍,这是拿我当罪人审讯吗?”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
“我们战场都已经设到界外了,难道谁还不知道这世上无奇不有的道理吗?会发生这种因巧合而造成的意外情况,实在不足为奇。”
延平尊者那边给出的答案,就是意外。
说是之所以会那么顺利的审讯出那一切,并让对方心甘情愿的附灵认供,皆因他们戒律堂那天在布置审讯阵时,使用的惑神香不小心掺杂到其它药物。
竟意外变成一种具有神奇作用的气味,才会使得所有进入审讯阵的人,都变得异得配合。
只是当他们事后想要确定,到底是哪种药物与那惑神香掺杂,才产生那种特殊威力时,怎么也无法重现。
这种难以取信于人的说法,其实与枫叶尊所使用的那样东西的诞生过程,颇有异曲同工之处,重点都在于意外与无法复制。
延平真君他们一口咬定这个说法,让人无可奈何,只得将目标放到枫叶尊者身上,毕竟枫叶尊者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