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都是人之常情,难道教里连这个都不让说。”
圣者看着好一会儿,说:“好。”又拉了一下铃。
刚才送菜的几个姑娘鱼次进入。圣者吩咐她们陪同去方便。阮棠反对无效,在四个姑娘的簇拥下往外走去。
阮棠试着和四个姑娘交流,但她们跟锯嘴葫芦似的不肯说一句。只有原先那个特意关注过阮棠的姑娘,又偷偷瞄了她好几眼。
灵星宫的茅房宽大又干净,还熏了香。阮棠头疼地想,刚才故意恶心圣者,他都没有表示,再想到他刚才那股文绉绉的做派,可见流氓就怕有文化,难道还想玩情调。
敲门声传来,门外姑娘冷冰冰地提醒,“快点,圣者该等急了。”
阮棠洗了手推门出来,“人有三急,急什么急。”
敲门的姑娘脸色更冷了,跟揉了冰渣子似的,伸手拉了一下阮棠,“下执区的能进灵星宫是你的造化,别不识抬举。”
旁边两个姑娘也都是不屑的表情。
阮棠不客气地回应,“酸。”
几个姑娘全都变了脸色,当先那个狠狠推了她一把,“别啰嗦,赶紧走。”
阮棠转身,嘴里嚷着,“哎呦,你打人。”
几个姑娘都懵了,没想到她会反应这么大,一时之间倒有点无措。
阮棠朝领头姑娘的腰伸手过去,抓着一头,动作飞快解开一抽。姑娘顿时尖叫。其他几个乱了一瞬。趁这个机会,阮棠扭头就往花园里跑。几个姑娘有的大喊“我的腰带”,有的喊“抓住她”。
等她们追上来,阮棠已经绕过假山石一圈,又摸到原来位置的后面去了,幸亏园子里花草树木茂盛,躲起来也不费劲。
阮棠打算趁她们还没叫人来就离开这里。刚才她已经看过,茅厕附近有一道小门没关,或许可以从那里走。
她在假山后猫了一会儿,听到几个女孩的声音远去,赶紧站起来要往茅房位置走。就在她站起的时候,身后传来圣者的声音,“躲够了?”
阮棠头皮发麻,转过身,看见圣者站在山石旁,脸色沉静,眼里幽沉。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急智。”他说着,走近两步,一把扣住阮棠的手腕,“我已经容忍你两回,不能再让你使性子了。”
他说话的样子口气都像是阮棠和他闹着玩似的,但眼里却是一种急切。
阮棠被他抓住的瞬间,四肢就好像失去控制,她惊地目光一缩,但身体却毫无反应,而是顺应着圣者像提线木偶般往前走。
很快走出假山石的草丛。几个姑娘又急着跑回来,还带着两个红衣卫士。见到圣者,几人都是一愣,连忙躬身行礼。
圣者说:“没事了。”
姑娘中一个抬起头,朝着阮棠狠狠睇来一眼,说:“她行为粗鄙狡猾,圣者大人要当心她图谋不轨。”
阮棠还真希望她现在就闹起来。
圣者冷声道:“多事,下去。”
那姑娘脸色一白,垂下头,无人敢在说什么,很快就走了。
阮棠被圣者牵着,一直来到西侧的厢房。里面摆着一面宽大檀木屏风,透过缝隙可以看到里面是一张床。
阮棠心头大急,额头上都憋出一层细汗。
进到房间内,圣者神色稍霁,回头看她的样子又温和许多,但眼里的淫(哈)邪的含义却更深了。
他伸手摸摸她的脸,“昨天我摸到你的手,再看你的体型,就知道是个美人,还真是一点没错。这样的美人,竟然在下执区,实在委屈了你。”
阮棠心里一万头草(哈)泥(哈)马呼啸崩腾而过。
“想说话?”圣者说,“只要你乖乖的,我就放开你,这里是灵星宫,你不会以为有什么能逃脱我控制吧?”
阮棠眨了眨眼。
圣者大概是觉得有趣,捏了她脸颊一把,才松开另一只手。
阮棠揉了揉手腕,探进袖子里。
圣者迅如闪电,忽然又一下擒住她的手。
阮棠低呼一声,手腕疼的差点以为断了。
一张黄符从她袖口滑出,轻飘飘落到地上。
阮棠心跳如雷。
圣者低头看向黄符,若有所思,忽然笑道:“你不是下执区的,你也是入侵者。”
阮棠浑身发冷。
圣者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下巴,“也是,下执区那些女子脸色发黄,皮肤粗糙,哪有你这样的皮肤,你是从外面来的,听说另一个入侵者也是个样貌极其出众的男人。莫非外界的男女都这般样貌出色。”
阮棠感觉喉咙一松,束缚消失了,她没好气地说:“是又怎么样?”
圣者说:“我很清楚入侵者是怎么回事,别人有忌讳我没有。我只是喜欢你这样,怎么样?你到外面去东躲西藏,还不如留在我这个灵星宫里,我让你吃的和外界一样。”说着就朝她的腰搂过来。
阮棠被恶心的不行,刚才吃的那些东西似乎全在胃里翻滚。
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