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死缠烂打地上门。
第二天上班,钱佑曼把降头的事写了个总结,汇报给闻玺。这件事的源头在粤港,处理的方式和以往也不一样。闻玺打了个电话,联系有关部门,放下电话后决定派人去一趟粤港。降头术是东南亚流传进来的邪术,上面也没有姑息的意思。不过这件事牵涉两地,又是不同的制度社会风气,最后还是让工作经验丰富的陆一苇出差。
韩萌此后还来过一次公司,重金购买了两张驱邪符和一件宝器,那是一个白玉兰花吊坠,有辟邪渡厄的功效。她来的时候正好是公司午休时间,正好看到阮棠几个要出去吃饭,一月底天气寒冷,走出公司大门的时候,严昱泽拉住阮棠,给她围巾拉拢一些,趁着众人不注意,还偷偷地飞快亲一下她的嘴,虽然隔着有些距离,但眼里的体贴让韩萌一下子愣住了。
她站在电梯旁,看着久城一行人越走越远,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想法,直到助理催促,才慢慢转身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在有关部门的帮助下,陆一苇去粤港办事很顺利。消息回来,原来那个降头师也不是什么能力高超的,而是年轻时无意中去东南亚小国学到一些皮毛,无意中得到一种受过诅咒怨念纠缠的头发,带回来后,供奉了几年,借此开展了风水生意,后来小有名气,就干脆借了狐仙其中一支的名号,专门骗些小明星的钱。开始的时候,这些头发还能控制,到了近两年,头发有了失控的迹象。
就陆一苇找上门去的时候,那个马婆婆,是既害怕又有些解脱的感觉。
陆一苇将那束怨念纠缠的头发封印带回的时候,距离过年已经没几天了。
阮棠请假提前两天回家,严昱泽在听到她这个打算的时候,愣了一下说,“你不是才回家一趟,怎么又要回去了?”
“废话,都要过年了谁不回去?你不回家过年吗?”阮棠没好气地反问。
严昱泽要回京过年,只不过他们家两个都是小子,长辈也不会殷殷嘱咐他们回家,他才没想起来,“其实我去哪过年都行,比如你家那里,我还没去过。”
阮棠一把拍开他捣乱的手,“别添乱。”
严昱泽哼哼两声,“我问你,你有没有告诉叔叔阿姨我的事?”
阮棠正在整理行李,转了个身,才意识到他说的叔叔阿姨是自家爸妈,回头一看严昱泽的表情居然有些小期待,于是她甜甜地笑了笑,“还没说。”
严昱泽眉头挑起,“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实诚呢,叔叔阿姨还催你赶紧找对象,你还不赶紧汇报一下安安他们的心。”
“可是我觉得,要是告诉他们我的男朋友是严昱泽,他们会更不安心。”
严昱泽闻言眉头皱起,“怎么?听这个意思是嫌弃我了?”
听他说的咬牙切齿的,阮棠觉得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就没法翻篇过去了,于是坐下来解释,“还不是因为你国民度太高,谁能不认识你,我妈之前还看过你好多电视呢。”
严昱泽面色稍霁,“不是挺好,连介绍都免了。”
阮棠叹了口气,“可是你的荧屏形象实在是太帅了。”
严昱泽刚要说什么。
“听我继续说,”阮棠手在他嘴巴上轻轻一按,他顿时就跟炸了毛的猫被捋顺了毛似的。
她说:“你看你拍的片子,女一女二为了你争得死去活来的,还拍了好几部都是差不多这个剧情对吧,角色对人的观感影响很大,我爸妈那肯定觉得像你这样的,身边有好多女孩喜欢。他们会没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