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等我们家老爷子拿回来了,现在又说是我们家欠你家的?”
周姨讥诮地笑了一声,“这是严老爷子的说辞?”
要说客厅里最懵逼的就是刘嘉,她左看右看,觉得对话忽然之间就到了另一个频道,无论如何也听不懂。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她忍不住大声插话。
严昱泽适时开口,“行了,现在已经没什么好争的。周姨,你是让老爷子和伯父生病的元凶,责任和惩罚总是要承担的。不过你也说了,你至少算是长辈,这件事我和大哥不能下决定,还是交给大伯处理。”
严江颔首表示同意,忙了两天,能把人找出来就是最好的结果,周姨是他父亲的枕边人,让现在的关系变得有些复杂,最好就是叫给他父亲来处理。
周姨垂下头,没有看两人,但她靠着椅背的姿态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笔挺,显得有些颓然。
严江把警卫叫来,先把人看住。
刘嘉很快离开。至于怎么和严老爷子和严知行汇报,则是两兄弟下一步要考虑的。
阮棠回去休息,一觉到天亮,特别舒坦,清早又去花园逛一圈,呼吸新鲜空气。
严昱泽和严江吃完早饭就去了一趟医院,中午的时候,严知行和两人一起回到家。
他身上的灰色气息和严老爷子比起来浅很多,经过严昱泽两次化解,基本已经恢复健康,这在医院引起很大震动,不过严知行身居高位,他不愿意透露的事情,谁也不敢强迫,因此中午之前就办好一切出院手续。
健康的严知行比生病时更具威严,有他在饭桌上,基本上就是食不言的状态。
吃完饭,他问严江,“她人呢?”
严江回答:“在客房里。”
严知行不急不缓地说:“我见见她。”
严江点点头,但又有些担忧,“要不要让阿泽陪着你。”
自从真正了解到风水这行,他现在怕的就是周姨会使出什么特殊的手段,让普通人防不胜防。
严知行摇头,“十几年时间也只能让我病倒一次,不需要怕什么。”
严江皱眉还要说什么,严昱泽拉了他一把。
严知行独自进了周姨住的客房。
阮棠和严昱泽严江就在客厅里等着。
大概过了一个半小时,严江说话已经有些心不在焉,看了好几次手表。眉头也皱起纹路,深的可以夹死蚊子。
听到楼上的开门声,大家同时抬起头。
严知行走下来,说:“我打算安排她去特改所。”
阮棠听得一头雾水,心想特改所是什么地方,听也没听过。
严江和严昱泽显然也是头一次听闻,脸上都是茫然。
严江直接问:“特改所?”
严知行解释了一下,就是对这些有特殊能力的人进行思想改造的地方。这是国家不对外的一个机关,外面查不到任何资料,面对的也只是很小一部分人,进去的人需要满足两个条件,第一,有特殊能力,第二,没有造成恶性事件和伤害。
严老爷子和严知行都可以恢复身体健康,周姨两个条件都符合。
阮棠恍然,觉得这个办法真是不错。严家整件事,最难的就在于处理,从法律层面,无法给周姨定罪,而她又有灵感天赋,也不能轻易放掉。现在被严知行安排去这个地方,可以说是再适合不过。
严知行把特改所介绍完,问大家,“你们对这样处理有意见吗?”
这事和阮棠本来就没啥关系,严昱泽和严江都摇头。
事情就这样拍板定下。
到了第二天,在严昱泽分次化解下,严老爷子身上的灰色气息也彻底去除了,但是他年纪大了,又躺了较长时间,要完全恢复还需要段时间。
下午严昱泽拉着阮棠出门吃了顿烤鸭,说到了北京好几天,都没带她吃顿正宗的烤鸭实在说不过去。
烤鸭外皮烤的脆脆的,一点都尝不出油腻,蘸着酱裹着面皮吃,味道鲜美的简直要吞下舌头。
阮棠吃的有点撑,回到家里,严昱泽被严江叫去,她就在花园里散步。
要说这个花园真是风水阵里的极品之作,对人的助益几乎是能立刻感觉到的,她转了一圈后,顶胃的感觉都消失了,身体很舒坦。
这个时候,大门口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阮棠好奇走过去看。
老万在门口和警卫求情,“就让我进去见一下大少,我真的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求你们了,就五分钟,我马上出来。”
警卫脸上全是为难,大家在这里工作,互相之间都认识,老万平时老实巴交的,是个老好人,警卫们对他没恶感,但现在也不敢放他进去。
“走吧,老万,别纠缠了,这事是你做的不对。”
老万涕泪纵横的,“我真的就是一念之差……”他忽然瞥到阮棠,眼睛一亮,“这、这位小姐,你帮我求求情吧……求求你……”
他头发已经有很多白发,身体又佝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