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昱泽说:“你开始讲吧。”
许琅一脸问号,不过他觉得要讲的事情更重要,马上说:“这事要从上个礼拜说起,杨家老二你知道吧,刚订婚才一个月外面就搭上一个小护士……”
阮棠疑惑地看一眼严昱泽,不知道他让她听这个干嘛。
严昱泽没好气地说:“瞎扯什么,让你说医院的事。”
许琅说:“都说到小护士,接下来就是医院了,事情来龙去脉我总得说清楚吧,不能让你怀疑消息的真假和涞源,反正就是杨家老二的小情人,是在医院工作的,还专门负责最好的那几个病房,今天早上就是她同事被吓晕。她哭着打电话找杨家老二,说的那些个事啊,真够瘆人的。我之前只当是故事在听,后来一听名字,死的那个老头子,就是华明集团金海超的爹。”
阮棠拿起杯子喝一口茶,她还头一次听到这种说话像炒豌豆似的风格,声音还透着一股贱兮兮的感觉,不过他虽然语速快,说的内容还算清晰,绕了一圈后终于进入正题。
“这金家老头子,住院已经有半个月了,之前人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小护士听见他念叨过,什么不死,什么杀了他……泽哥,你说这老头子不会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这么一听,你说华明集团的第一桶金有点问题啊,不会是什么抢劫得来的吧,电影也有拍过这种题材……”
阮棠差点被茶给呛住,咳嗽好几声。
严昱泽:“许琅,你家里应该还不知道,上次出口那笔单子为什么赚的那么少,是因为你这个大嘴巴喝酒之后把成本价给报出去了……”
“哥,我的亲哥,你干嘛提这个。”许琅焦急地嚷。
“再废话一句,马上给你家打电话。”
许琅:“金家老头子前几天抢救过一次,救回来在icu住了两天,后来脱离危险了就回原来的病房,这次救回来以后,人就不怎么爱说话,整天瞪着个眼睛看天花板,吃饭了就张嘴,护士觉得还挺省心的,结果今天早上,他们家请的护工打算给他擦一下身体,把人一翻过来,吓得魂都飞了。这老头背后密密麻麻全是血管,凸在皮肤上,还一鼓一鼓的,像里面有东西在动一样,这还不够,叫了医生来,做全身检查,你猜怎么着?”
严昱泽说:“成!本!价!”
许琅呜呜一声,“说这个人已经死了有两天了!但是这两天里,护士明明看到他动,还给他喂饭,你说邪性不邪性。现在医院上下封了口,护士几个都吓坏了,还想着要不要做个法事驱驱邪呢。”
严昱泽问:“病房里有没有发现其他东西?比如钉子什么的。”
许琅说:“泽哥你问的也太奇怪了,病房里哪来的钉子,这医院都开十几年了,又没有重新装修过,再说人家行动不便的老头,医院哪敢在病床放这种东西,万一扎到怎么办。”
严昱泽懒得和他解释其中的原因,只是说:“除了金家老爷子,病床里就没有其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