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一定要挖点有用的东西出来。
阮棠和钱佑曼回到酒店,离约定的晚饭还有半个多小时时间。钱佑曼先去洗澡。阮棠坐在躺椅上,拿出手机给严昱泽发消息。
今天下午听到的事,关于林志远的消息不少,可是真正能起参考作用的并不多,至于86年的故事,目前看起来和林志远也没什么关系。但是阮棠心里隐隐有种直觉,两者之间或许有什么关联。
要告诉严昱泽的内容不少,用语音更方便,但阮棠和钱佑曼住一起,不敢用语音让她听见,就老实地打字。把下午的事仔细不漏地组织语言,如同写了一篇作文。
……
天边余晖消失,整个斜塘逐渐陷入暮色中,导演宣布收工,工作人员开始收拾器械。嘉宾们几乎开心地要欢呼,今天一天的拍摄是对体能的一种极限考验,别说女嘉宾,就是男嘉宾也都快趴下了,但在摄像机前还要作出一副活力满满的样子。
等候在旁的助理们赶紧上来,要带着自家艺人离开。
严昱泽的助理有两人,一个拿来带帽子的外衣,顺便把手机给他。另一个把车叫来。
正要离开,严昱泽忽然被身后人叫住。
“阿泽。”是今天游戏搭档的女嘉宾,出演校园偶像剧出名,她带着一丝甜笑走过来,“今天游戏多亏了你,加个微(哈)信,以后常联系,说不定还有合作的机会。”
严昱泽说:“没了。”
“嗯?”女嘉宾不解。
“以后没合作机会了,我很快就要退圈。”
女嘉宾怔怔看着他,噗嗤笑语,“别开玩笑了。”
“我们是熟悉到能开玩笑的关系?”严昱泽跨上保姆车,女嘉宾没放弃,还要上前说什么。他瞥了她一眼,翘着嘴角说,“你脸上浮粉了。”
这话对女明星简直是致命一击,女嘉宾脸色都变了,转头跑回助理那里,要镜子要口罩墨镜。
严昱泽在车上打开手机,电话信息都不少,他看见阮棠的名字就先点开。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让他一瞬间以为她发了篇小说过来——就从来没见人能把对话框填那么满过。
从头到尾一字不漏地看完,严昱泽评价,文笔实在太干巴巴,写得和工作汇报一样。不过内容倒是有点意思,尤其是最后那段关于86年的夜游神故事。
坐在旁边的助理小辉跟着严昱泽好多年了,见他手机看得那么专心,好奇地问:“泽哥,看什么那么开心?”
严昱泽说:“夜游神的鬼故事。”
“夜游神?”另一个助理艾伦接口,“泽哥你也知道这件事?”
严昱泽反问:“你听过?”
“听过啊,昨天晚上你说没事,我就出来晃晃,在酒吧就听见人说这个来着。”
严昱泽让他详细说说。艾伦赶紧就把昨晚出去看到的事讲出来。
斜塘夜生活热闹,通宵营业的酒吧是文艺青年艳遇的好地方,艾伦在网上看了些网红照片有些心痒痒的,昨晚正好严昱泽说没什么事,他就一个人跑酒吧来了。他去的是一家清吧,吧台前的主唱是个穿白衬衣弹吉他的女孩,灯光打得幽暗,看着挺有感觉,他就坐了一会儿。旁边一桌有几个人在聊天,起先声音还小,后来就渐渐响起来。艾伦有点烦,奈何人家人多,他也不敢去理论,就这样歌没听进多少,旁边桌说的故事他倒一字不漏全听进去了。
说故事的是个板寸头的小伙子,信誓旦旦的说这是家里长辈流传下来的故事。说斜塘有一年闹夜游神,沿河每家每户门外都留了血印子。小伙子口才不错,又会营造气氛,再加上当时酒吧里灯光昏暗,同桌几个女孩都露出既想听又害怕的表情,催着他往下说。
艾伦也在旁边听着。
小伙子说:“那天晚上门外有挠门的声音,谁都不敢开门,全镇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我奶奶,她担心是铺子进贼,听着声音又觉得不对,以前店铺都使用木板卡进槽子里,一块连一块的你们知道吧,我家木板有豁口,正好可以透过缝隙看外面。她趴在木板上往外看……”
他故意停顿,同桌留着空气刘海的女孩追问:“看见什么?”
“她看见一个男人站在门外用手抠店铺木板。”
原本期待的女孩失望:“这、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小伙子哼一声说:“怎么不奇怪,这男人十个手指都流着血,指甲好像被拔走了,腿也是断的,走路的时候骨头嗒嗒地响,更奇怪的是,这个男人的眼珠被挖走了,只剩下一对窟窿在脸上,你知道为什么他只是用手抠木板不发声音,因为他舌头也没有了。”
整桌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这还是人吗?”
“这就是夜游神?”
“你奶奶不会是骗你的吧,腿断了怎么走路,如果是鬼,也不会这么惨吧。”
“骗你们是锤子,”小伙子说,“是不是夜游神不知道,反正当天晚上在门上留血印的就是他。更玄乎的还在后面,我奶奶看见这个人的惨样,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