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看向宫冬菱,喉咙滚了滚,最终却是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在之前的几次自己被折腾的过程之中,她们两人都将对方摸透了。
虽然当时意识朦胧稀薄,但宫冬菱还深刻记得,当时自己不小心碰到了此处。
本来还掌控着自己、全程体面的谢瑜突然就败下阵来。
从此,宫冬菱便是学会了这样报复,每当自己狼狈不堪而谢瑜清清爽爽完美无瑕时,她就会这般挑战冒犯高高在上的邪神。
别闹。
似乎是因为方才的一拧,谢瑜的声音还有些微颤,冷漠的声音像是也跌落了神坛,沾染了什么色彩一般。
宫冬菱当然不可能就此停手,好不容易也能欺负谢瑜了,怎么可能就此放过这样好的机会,就这般想着,她便是得寸进尺。
的确是放开了,不过是为了更进一步。
扑倒远比宫冬菱想象中的容易,谢瑜似乎表面蹙眉拒绝,说着别闹,但却也欲拒还休,宫冬菱的力气根本不大,她也就顺势躺了下去。
跟从前意识模糊状态下的自己动作不同,这次宫冬菱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眼睛看向谢瑜的眼底,欣赏着她在此时的脆弱。
第一次位于被动之中,谢瑜也是紧盯着宫冬菱,心中有些紧张。
她从前一直习惯掌控,便是因为被动有着太多不可控的因素,她也不知晓宫冬菱下一刻会做什么。
但除此之外,更有着期待在心中萦绕,像是被什么折磨着一般。
等宫冬菱真正在谢瑜之上的位置时,她又突然一停滞,下一步该做什么来着?她回想了一下曾经谢瑜对自己做过的。
被迫承受都觉得羞的不行,现在要她自己上,的确是一下就让她产生了退却的心思。
但兴味已经起来了,连宫冬菱都想问自己一句:你是不是不行?!活该被欺负这么久!
现在大仇得报,不上还等什么呢?
谢瑜看到宫冬菱只是坐在身上,一点秀发垂落下来,却是迟迟没有其他动作,看向她的神色,也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师姐是在等我动手?今天不是你自己要的吗?我还真期待了许久。
她一抬眼,懒懒道,声音已经跟方才显露出了不同,而终于抬起的眼神一下子降温了几度,更是又跟被安抚镇定之前没什么异样。
宫冬菱这才发现,谢瑜竟是在这暧昧情绪的影响下,而暂时从那状态中清醒了过来,突然也有些担忧,不知道这会不会影响到之后的另一种作用。
即使躺在软榻之上,青丝布料散成一片,双手也虚虚放在头上的位置,怎么也该是任人采摘的姿态。
此刻也像是从前的邪神一般,眼中高贵矜持一点都没被折辱,甚至看宫冬菱的眼神还有些兴味。
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之下,宫冬菱感觉到了激将的意味,知道必须得做什么了,偏偏在这种目光之下,连自己的气势都变弱了些。
便是伸出手,一把扯落谢瑜头上的蛟带,绕过谢瑜的眼睛,在脑后虚虚系了一个结,由此遮住了她的目光。
谢瑜似乎也没想到她会这般做,眼前已经黑下来一片。
虽然她能用意识看见宫冬菱在做什么,却就甘愿沉于黑暗,就让宫冬菱随意支配。
宫冬菱手蹭在谢瑜的唇瓣之上,细细擦了擦,但似乎对这柔软的手感上了瘾,直到将薄粉色的唇瓣擦成了殷红,就听到谢瑜的声音又响起来:嫌我脏吗,为何还要擦得这么仔细?
不,是嫌你吵。宫冬菱只回了一句,便是俯下身。
青丝也跟着向下垂落,先是扫在了脖颈处的皮肤,最后也落在塌上,和原来那一片属于谢瑜的头发交织在了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发丝。
谢瑜只觉得唇上一点比方才指腹更柔更暖的触感,下一瞬,热气从鼻尖打在了脸上,又是让两人之间的温度更往上攀升了些许。
有了前几次还有一次自己主动的经验,宫冬菱不再像上次一般青涩了。
但对于谢瑜来说,还是稍显稚嫩僵硬,是自己玩剩下的花样,不想宫冬菱出其不意一口重重咬在了她的舌尖之上。
是了,宫冬菱这次之所以会吻下,的确存了报复的心思,这次终于使劲力气咬下那一口,报了之前次次都被咬的仇。
但没想到另一边,谢瑜被蛟带所遮住的双眸突然一睁,眼中甚至闪过一点刹那间的无助迷离。
谢瑜明明痛感并不敏锐,此刻却感到一阵钻心的痛麻之意,似乎这感觉被放大了百倍,甚至让谢瑜的脚趾在这一瞬间紧勾了起来,呼吸一滞,简直是被冲击地失神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