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金的呼吸声也无端变得更深重了一点。
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更用力地收拢了五指。
他用力抿了一下唇角,被酒气熏染的碧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不准走。”
这下温黎是真的有些意外了。
珀金有洁癖,很少与她有什么肢体上的接触。
从前大多时间,都是她找机会硬凑上去的,反观他主动的次数几乎没有。
唯独那么几次主动的亲近,也都蜻蜓点水般青涩而克制。
——从未像今天这样强势。
珀金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直白地对她表达过他需要她。
温黎讶然抬起眼。
门边没有阴影遮挡,被月光映得通透。
珀金格外完美得几乎挑不出一丝缺憾的五官也前所未有地清晰。
他单手扣着她的手腕,冷白的肤色染着酒意,薄红从耳侧蔓延至眼尾。
向来一丝不苟的金发略有些凌乱地垂下几缕在眉间,更显俊美。
“您是真的醉了。”这一次,温黎基本可以笃定。
该说这不愧是命运的安排吗?
珀金竟然正巧在这一天喝了酒。
借着酒劲,有些话的确更容易说出口。
某些事情,也更方便做(小脸通黄)。
珀金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她。
他的眼神一向凌厉,此刻却像是醉入了酒香之中,泛着一点迷蒙的水汽。
“你以为我是你吗?我不会醉。”珀金拧眉低下头。
他伸手按了一下眉心,向来冷冽的声线染上几分低哑,“倒是你,不准……”
温黎感觉到珀金的脚步突然踉跄了一下,下一瞬便朝着她的方向倾倒下来。
她一惊,条件反射伸手要去扶住他。
但紧接着,她耳侧拂过一阵风。
珀金骨节分明的手按在她脸侧的门板上,勉强稳住了身形。
温黎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