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倒是拍上了用场,他一个生意人,习惯了看打扮来辨人,立马就看明白了那股子违和感从何而来。
那妇人虽然穿着体面,但也只是普通人中的体面,而那孩子身上的布料,却十分不凡,邵大宝并不能认识所有的布料,但那孩子身上的布料,他却记得十分清楚。
原因倒也简单,这布料他在邵瑜的仓库里见过,邵瑜将它安放时格外的小心谨慎,按照邵瑜的话说,一匹布料就价值百两。
“拾光锦,大姐你对孩子可真舍得。”邵大宝试探着说道。
那妇人显然不懂什么拾光锦,但却还是点点头,说道:“没办法,就只有这一个孩子,什么好的都要紧着他来。”
这样的一句话倒也不出错,只是邵大宝却在话语中下了个坑,那布料根本不是拾光锦,这个名字也是他临时编出来的。
邵大宝此时已经可以确认,这妇人和孩子并不是他们猜测的母子关系,他一想到这里,观察便越发细致起来,借着巷子里偶尔露出的一截月光,邵大宝看到了男人腰间似乎别着什么东西。
望着那凸起的一截,邵大宝只觉得像是一把匕首一般。
中年男人此时忽然凑近,憨厚得了脸上满是感激,说道:“多亏了你们俩,要不然我们不知道要走多少冤枉路。”
对于中年男人的靠近,邵大宝心下警铃打坐,他立马往一旁让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