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好,不然会影响心境,导致他做出错误的选择。赵老也说过,玄学易数这东西,也只能看个大概,不成定局,至于未来到底如何,还是需要自己去定夺,万事随本心。”
“哦,原来如此。”司徒朝暮又好奇地问,“那他给小风算出来什么了?”
顾与堤:“也没什么特别的,大苦大难没有,悲欢离合常有,能困住他的只有他自己的心。”
“哦……”司徒朝暮犹豫了一下下,还是没忍住问了句,“刚才不是说他没有玄门命嘛,还说红尘中有人在等他,是什么人呀?又一个贵人?还是带着他走出困局的人?”
她这后半句话纯粹是为了给自己的小心思打掩护,顾与堤看穿了却没拆穿她,笑着回答:“赵老没说,只说他的性格倔强偏执,以后要是不跟着东边来的大官走,就很有可能会孤独终老。”
东边来的大官?
还大官?
司徒朝暮有点儿懵:“他要走仕途呀?”
顾与堤摇头:“我也不知道,赵老没说那么多,因为说太多了会泄露天机,所以只能给个模糊的提醒。”
司徒朝暮再一次地陷入了沉思之中:东边来的大官?到底多大的官才算是大啊?班长算么?
◎“诶呀阿姨,他瞪我!”◎
说话之余, 顾与堤也一直没有停下给司徒朝暮按摩脚腕的动作,等到按得差不多了,又瞧着司徒朝暮碗中的饭菜也剩的不多了,她就说了声:“吃完东西之后要是困了就睡一会儿, 这药酒很管用的, 是赵老传给我的方子, 小风练功的时候经常用,只要没有伤着骨头, 基本睡一觉起来就没事儿了。”
司徒朝暮确实是有点儿困了,但还是先问了一个关乎团队安置的问题:“我们今晚睡在哪里呀?”
顾与堤:“你先睡阿姨这屋就行,另外两间房空的时间太长了, 要先收拾一下, 收拾完就能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