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熙侧着身子,偏头看着满面春色的夏至,戏谑道。
手指往那湿得厉害的地方狠狠摁了一下。
“啊!”夏至身子微微颤了下,穴道紧缩着,想起了那物什的滋味,舔了下唇瓣,启唇道:“那主人还不快些~”
安文熙解开裤子,直接撕扯开那处布料,左手抬起夏至的左腿,挺着腰便是猛地干入。
“嗯!”虽然水多,但还是太紧了些。
“啊!”夏至疼得拱起了腰,但是阳具一入,穴儿便像是有了记忆般,贪婪地吸吮着,咬紧了不愿它离开,分泌着更多液体。
“骚狸。”感觉到那狭窄的通道不断挤压着自己的物什,安文熙咬牙,压住夏至另一条腿,右手托着她的脑袋,低头吻住她,动作缓慢温柔。
等怀里的人舒服的哼哼唧唧起来,结束长吻。忽地重重一顶,随即便是不断地猛入。
“呃嗯嗯!”夏至急喘着,高声娇吟,眼泪溢出眼眶,身子软得趴在榻上。
安文熙埋首在夏至颈间,有力的腰肢不断摆动,听着怀里人的娇吟声,动作更加剧烈。
一次结束,安文熙便是催着人去休息。免得又要惹得她身子燥热起来。
夏至出宫前才将自己求的事,告知安文熙,原是她这些日子给一些夫人看诊后摸索出的方子,已经在兔子身上试过毒,功效几何却看不明白,因为这是她做的丰乳的方子。
想着安文熙到胸脯小,就算因她体质异于常人,普通的药在她身上的效果都要减半,想来也应当要明显一些,故夏至又来献殷勤了。
安文熙虽无言以对,但还是按着夏至的方子抓药,每日一剂,早晚用药膏涂抹胸部。
过了两日因女学编书的进程,几位负责人特来皇后宫里呈上编好的书籍。
这几本是偏向女子品行修养的书,多是介绍名扬世事的女性事迹。几位女名士、命妇协商决定的,严凝玉和安文澜掌过眼,只觉得大胆,却不失谨慎,当是现今应当能推行的,不过今日主要是一个争议的事。
有两位命妇觉得可以将安文熙的事迹也编入其中,毕竟她既曾有金戈铁马的事迹,现又是大齐的皇后,且已有一些女将女兵编入其中,若是大将军不编入其中,显得有些奇怪。但皇后身份与他人不同,这编入之事,还是要获得安文熙的首肯。
安文澜和严凝玉和一名女士,便是来和安文熙说这事。
安文熙听了这事,只觉得不好,她自己是什么样,她能不知道,上这书不妥不妥。
“这事罢了,本宫不合适。”
“可娘娘您在沙场上的功绩不小,又是天下女子之首,若是不写在这上面,也是不好解释。”
这说话的是书画名扬大齐的余薏,清源居士,她虽年过四十,却仍是神采奕奕,只不过衣着简朴,显得整个人都很平和。
“本宫虽是上过战场,但那多是凭借一身蛮力,不过是天赋异禀。当上皇后,朝廷上下有眼睛都知晓如何。本宫闲暇时在京中鲜少做什么正经事,倒是没什么必要将本宫写上去。”
这书是要名扬千秋,造福后世的,她不需要什么名声,不需要他人的评语,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便好了。
“这事便不提了。”安文熙见余薏还有些为难,便是转开话头,问起她们近日的起居饮食。
“这几日也是辛苦几位夫人了,我这些时日也是事情多,没能多多去探望,要是起居饮食上有所不适,便是和本宫身旁的冬女官说。”
余薏福身,道:“多谢娘娘关心,这些日子德妃娘娘和淑妃娘娘都一起理事,起居饮食上都很仔细着。”
安文熙微微一笑:“她们都是很妥帖的人,本宫很是放心。”
“这些日子辛苦余夫人和其他夫人了,本宫也不多留你了,早些休息会。”
“谢娘娘好意,草民感激不尽。”
余薏走后,严凝玉便是勾唇笑道:“娘娘的品行修养也是好的,这自知之明也是一个好品质,总是会有许多人自视甚高,不内省,落脚虚浮就易跌倒。”
安文熙看她一眼就觉得糟心,这话听着是夸她,实则在嘲讽她呢,否则何必解释这么多,而且自知之明在她嘴里听着就不是什么好词。
但是她与姐姐交好,不能让姐姐难做,便是微微一笑道:“那贤妃还不离去,在这待着做什么?”
事情都说完,还不走,不也是很没自知之明。
严凝玉听出她的意思,心中有点气闷,看向安文澜,眼中有担忧和询问。
安文澜微微一笑,让她先回去,严凝玉瞥了眼安文熙,嘴巴抿紧,再看了眼安文澜才走了。
左右的宫人知晓安文熙的习惯,皆是退了出去。
等人退去,安文熙觉得胸口有几分疼,眉头微皱。
安文澜瞧着心中担忧,她知晓妹妹近日在试夏至弄出的药,听到时,她心中不免多有担心,但是妹妹不介意,夏至的医术她也有所耳闻,很是精湛。
“怎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