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晴姝疼得哭了,一边去拍打扣挖沉袅婷裸露在外的小臂,一边嘶声回应。
“所以好好跟我讲话,再动我不介意在你脸上烫一幅画。”
沉袅婷趁空将落在一旁还未为熄灭的烟头捡起来,夹在手指间直逼方晴姝的面门,猩红的烟尾不断升腾起迷蒙的烟雾,明明灭灭地闪烁着艳红的火星。
方晴姝感受到滚烫的温度就在脸侧,吓得立马闭上了嘴,一双眼睛瞪得直愣。
她们的位置处于医院门外休闲健身区域,两人隐藏在大树干背后,还无一人发现,沉袅婷就着那样的威胁加持继续问话。
“十多天以前你就拿我当出气筒,当着全同学的面故意让我难堪,我忍了。后来你用滚烫的茶水泼爸爸,把他的脸烫红我也忍了,现在你还直接让他进医院了,手上的旧伤复发,额头的伤新添,满鼻子的血,你说这次我还应该忍吗?”
沉袅婷问着,看了一眼自己小臂被她扣剜到流血的伤口,又去端她下巴,指尖也深深陷入了她的肤肉,疼得她直叫唤。
“我即便就是只兔子,那你听没听说过,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爸爸约你谈话的目的是想为我争取更好的生活环境,他不想让我们的关系暴露以致来毁掉我的未来及以后。我也知道我们的关系不正常,我确实也曾畏惧被别人知道,但现在我想明白了,事实就是这样,再怎么遮掩也依旧会被别人知道,今天有你,下次就会有别人。嘴长在他人脸上,就算再怎么阻挡也没用,所以还不如就任由他而去,你说对吗?方老师。”
她自顾自地反问,没顾及方晴姝惊恐的表情。
“不过这也是我们的事情,与外人无关,更与你无关,你干什么想不通非要置我们于死地呢?哦,我知道他人要怎样讲怎样评价指点,我们都无力改变,因为这是我们乱伦的代价。那既然做什么都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方老师,你是不是也该付出代价呢?你让我们不快了,那我折磨你也是你应承担的代价吧?是不是呀?你给我记着,只要爸爸一天不好,我就盯你一天,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你也休想阻止我,嗯……说不定呢,万一不小心杀掉你了……我就一命抵一命嘛,反正活着就已经这么糟糕了,再糟糕一点也无所谓了,谁伤害我,我就还回去,同归于尽的道理,我想你应该懂吧。”
沉袅婷笑语盈盈,一手扼着他的脖颈,一手夹着香烟去烫她的头发,呲呲声伴随着浅薄的烟雾一道出现,随即被烫那处的发丝便循循坠落。
“别……别,我…我求你,我求你!!!!”
方晴姝一脸恐惧,腿脚也不敢再继续动,头顶滚烫的温度几乎已经传达到了全身的皮肉,让她颤栗不已,抬眼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孩,只会唯唯诺诺地点头应声,完全没了最开始的傲气。
“所以说呀,别人的事情不该管的还是少管,你要怎么说我确实阻止不了,可我能够报复呀!要不要一起去死?我倒是很期待呢,方老师,一起去死吧,好不好?我想想怎么死呢?这样吧,我先用刀捅死你,然后把你切成尸块,内脏全部煮熟了拿去喂狗,骨架呢就做人体模型,头骨呢做我和爸爸的存钱罐,行吗?!!嗯嗯,超行的对不对?一切做完后我再自首,去陪你好不好呀?黄泉路上你一个人走很孤独吧。死了你就不用生气了,我也没办法和爸爸乱伦了,这不是皆大欢喜嘛?怎么样,合不合你的意?”
她笑着,露出一副天真模样,洁白的贝齿微露,像烈兽锋利的爪牙。
“不…不不,沉…袅婷,婷婷,老师……老师错了,老师不该……对不起,我…”
她的泪水几乎已经占据了整个面容,失了神的眼底写满恐慌,摇头晃脑地乞求发声,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只连连摇头,想要快点逃离这个绝境。
“怎么呢?死了不就解脱了吗?”
沉袅婷故作疑惑,歪头不解地看着她。
“对不起,婷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不该那样对待……”
方晴姝几乎已经被吓到痛哭流涕,话还没说完便被沉袅婷打断。
“那你这个贱人倒是告诉我下午你跟爸爸说了什么!!!!”
一改先前的阴柔,丝毫不给人反应就直接爆发,指尖扣紧,死死掐住方晴姝的脖子。
“呃唔——婷……”
方晴姝被遏制住呼吸,脸一瞬便涨红,额头的青筋暴起,一双眼睛都充了血,直往外凸。
“我…我说,对…对不起,我…说。”
沉袅婷从回忆里抽身而出,紧握着沉星耀的手抵在唇间轻吻,随后抬眸看他,眼泪滴落,“爸爸,我在这里,谁也不会敢伤害你。”
他依旧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面色苍白,只是眼球转动极快,不知在梦里经历着什么。
沉袅婷注视着他,心脏疼极,凑身而下,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爸爸,我爱你。”
已经不想再顾及什么,即便知道这里是医院,即便周围有其他人,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