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蒋崇安总会用拇指抵在她的下巴上,仅需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纤弱的脖颈。
唔要耷首,看我。
有乜好怕丑嘅。
蒋崇安在三楼房间的落地镜前操她,从身后扣住她的脖颈,一面插她的口腔一面勒令她睁眼。
看镜子。
再耷哈脑袋,绑你在哩度。
容霜的脸已经烫到像是发烧。她看着镜子里流着口水甩着乳房的自己,像是母狗一般大开双腿,简直是丑态到难以接受。
不……
蒋崇安说到做到。几天后容霜就被锁在刑室,面对着镜子的三角木马上,女孩被臀下的按摩机器操到神智不清。剧烈抖动的双臀飞出的淫液,像是烂熟的桃子被人为地攥出汁水。
容霜的下巴被皮带扣住,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镜子里的浪荡模样。乳房被按摩器吸住,连着腹部和脚底的金属贴片,无休止地高频震动。
她几乎被绑了整整一个夜晚,喷出的体液把脚下的地毯打湿。天微微亮时蒋崇安穿戴整齐开了门,容霜的四肢挂在铁架上,手掌充血。腕部早就被磨得通红,差一点就要破皮流血。身体濒临脱水,几近晕厥。
嗜爱低首,咁下看有冇看清楚?
容霜被抱起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发麻,蒋崇安掰着她的腿冲洗她红艳艳的穴时她都无动于衷。乳头被吸到坚硬,乳晕也变成深红,颜色一时难以消弥。任凭他怎么哄说,容霜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像娃娃一样被随意摆弄,清理完身体后就昏睡过去。
也就自那天起,容霜同他做爱时不再一味地低头,更多地去迎合蒋崇安的索取。旁人眼中的小姐,则像是变得冷傲了许多,让人不敢猜想其他。